"皇姐,你救她就算了,居然还将自己的荷包也给了她。"小燕子不满地撇了撇嘴。
谢君则更是不想说话。
"那个荷包……"璟瑟笑着扬了扬唇,转眸对谢君则道:"我就说别放在我这儿吧,你非得让我保管。"
"那荷包是五王爷的啊?"小燕子一愣,疑惑道:"皇姐,五王爷的荷包为何会在您那里?"
"难道五王爷还是个妻管严?"
谢君则挑了挑眉,笑道:"只要你皇姐愿意给本王一个名分,别说钱了,命都给她。"
璟瑟瞪他一眼,而后给小燕子解释:"别听他瞎说,是他自己花钱大手大脚,心里没数,这才让我替他收着的。"
"皇姐,那你为啥要给她们银子?"
璟瑟笑着扬了扬唇,而后将永琮派来的暗卫唤了出来,她随口点了两个人,吩咐道:"去跟着那两个姑娘,我要知道她们所有行踪。"
待暗卫离去后,璟瑟才悠悠给小燕子解释:"她大概不是八公主。"
小燕子皱眉,"不是八公主?那是谁?"
谢君则也看了过来,不过看璟瑟神色,他便知道她心里有打算了。
"反正是缅甸的某位公主就对了,她身上的钱财都被刚刚那几个流氓给夺去了。"
璟瑟边走边道:"她们在幽云城又没有住处,你难道真的舍得让美人儿四处流浪,倒街卧巷?"
谢君则和小燕子同时点头。
璟瑟笑着扬唇,"我也舍得。"
回到府里,小燕子将今夜发生的事儿告诉给了永琮和沈砚礼。二人听后都站璟瑟这边,只有小燕子不理解。
明明她说的那个方法更好,不是吗?既简单又粗暴。
"猛白有多少个女儿,你知道吗?"沈砚礼侧头,不慌不忙地说:"你以为猛白会为了那个什么公主就割让城池?小燕子,你想得太简单了。"
"你走丢了这么多年,阿玛从未放弃寻找你,全家都将你视若珍宝。倘若阿玛不只有你一个女儿呢?倘若你只是一个妾室的女儿呢?"
好在这一屋子全是嫡出的。
不然只怕那个庶出的听到这话心里该不舒服了。
"皇上为什么特意写了封密旨,让我们在暗中寻找你们,那是因为怕被缅军知道了会对你们下手。"
"你刚刚说的这一招对猛白没用,可是猛白却能将这一招用在咱们身上。"说着,沈砚礼还看了璟瑟一眼,"若是和敬公主真被抓去了,就算缅甸那边狮子大开口,咱们除了妥协别无他法。"
小燕子下意识问了一句:"如果不同意呢?"
"不同意?"永琮摇了摇头,低声道:"若是今天被抓走,明天便会有来使带着条件过来谈判,若是谈不好谈不拢……"
"会怎样?"
"第一天你可能会看到一截断指,第二天……"
"我知道了!"小燕子不敢再继续听下去,喃喃道:"我以后就跟着皇姐,皇姐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若是皇姐不离府,那我绝不会再多说半个字。"
沈砚礼递给她一个眼神。
"真的,我绝不会怂恿皇姐带我出府了。"说着,小燕子还将自己的手举了起来。
事与愿违。
璟瑟身份还是暴露了。
陈县令跪在正殿,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张画像为何会到太子手中。只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这次无论他怎么狡辩都没有用了。
永琮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
可此刻却彻底沉下了脸,狠狠地将桌上的茶盏砸在地上。
茶水滚烫,陈县令也只敢受着。
"孤看你这县令是做到头了!"他腾地一下子猛地站起来,又像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情绪,清了清喉咙,"你是怎么敢的?"
"微臣也是受人蒙骗,一时糊涂才酿下大错,还请太子网开一面,给微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完,他不停地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