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在秦家沟生孩子,在县城更为适合,奈何春节过后,景大夫给宋锦把脉,说她的情况不宜奔波劳累。
坐马车颠簸太久,唯恐会早产。
另一边。
宋绣左等右等,没有等来她的乌鸡汤。
换作以前,宋绣早就气冲冲要去宋锦那里质问。
但这会儿宋绣也认清现实。
宋锦扬言和她断亲,这是真的断了,而不是像她之前所想的说说而已。
不敢去宋锦面前做什么。
不代表宋绣不会在“下人”面前作威作福,等银珑从屋子里出来。
宋绣便拦住了银珑,“我让你送的乌鸡汤,你为什么不送?一个下人也敢忤逆主子,你是不想活了。”
“二姑娘,人要脸树要皮,我家小小姐说了,她的东西扔了也不会给你。”银珑得知宋锦的态度,底气也足了。
“刁奴!”
宋绣气得扬手想要打银珑。
宋锦从屋子里的出来,“宋绣!珑姨一家早就几年前就是良籍,你给我放尊重点儿,再这么胡搅蛮缠,莫要逼我出手收拾你。”
看着宋锦那冷漠的眉眼,宋绣心里一慌。
旋即,她色厉内荏道,“不给就不给,一点吃食而已,我又不是没吃过!”
丢下这句挽尊的话,便脚步凌乱地走了!
只是宋绣这人记吃不记打。
宋锦过得太好,她就是看不过眼。
于是,宋绣去了正屋。
在老刘氏床前,话里话外说宋锦吃独食,不孝顺长辈。
等宋绣说得口干舌燥,离开了之后,便开始时刻留意正屋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