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并不知道祁雪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大金链子和祁雪云互怼的几句话里,他也猜不出什么来,毕竟他对祁雪云的话是半信半疑,就连现在,虽然祁雪云就在自己怀里抱着,可自己仍然不敢相信她的每一句话。毕竟这位小姐姐的行事风格太怪异了,自己真的有些无法琢磨。
王然虽然并不相信祁雪云刚才所说的,但祁雪云刚才确实没说假话,每一句都是真的。祁雪云费尽心机从王华手边逃出去,立刻骑着机车往魔都城区赶,跑也去没多远,就碰了上大金链子几人。
因为急着赶路,祁雪云也没想着再找人去飙车,再加上大金链子也就开着辆法拉利488,祁雪云根本看不上。
祁雪云看不上人家,大金链子却看上了祁雪云。祁雪云的机车开得不算快,大金链子从后视镜里就看到了开机车的美女。他可不像王华那么笨,追到最后才发现祁雪云是女的,大金链子顿时就被她的颜值吸引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王华,因为此时的祁雪云恰好没有戴头盔,大金链子也不瞎,也是个正常男人,自然而然地要被祁雪云吸引。作为魔都郊区街头混得比较好的混子,大金链子也是很少见到祁雪云这种级数的美女,自然忍不住吹吹口哨,出言调戏。
虽然是在逃离王华的路上,但是遇到有人调戏,祁雪云自然是不能忍的,以她的性子,肯定是要以竖中指、互骂等方法怼回去。大金链子还没什么,红杀马特见到祁雪云敢骂人,自然是跟在旁边,出口成脏。
大金链子见祁雪云骑着机车,出言犀利,猜测多半是遇到了一个喜爱飙车的小太妹。其实这也不能怪大金链子,毕竟一辆机车再贵,也就是几十万的事儿。祁雪云的机车算上改装,已经上百万了,但是外行根本看不出来啊。开几十万机车的小太妹多了去了,也难怪大金链子这么想。大金链子觉得,既然是个小太妹,那就正好找个机会上了她。
于是两车四人在对讲机里就开始商量,如何把祁雪云拿下。红杀马特的想法是硬来,毕竟他们四个男人,还有一辆法拉利跑车,不相信祁雪云一个小姑娘能跑得掉。不过大金链子却不同意,他觉得硬来有点儿没意思,想把这美女骑手培养成一名长期炮友,玩她玩得服服帖帖的。几人争论了好几天,最终同意按照大金链子的意思来。
因为祁雪云没有刻意开得太快,大金链子很容易就来到她的身边,坐在车里就跟祁雪云商量,想要和美女飙车。大金链子还提出了赌注,如果祁雪云赢了,他们给祁一百万。如果祁雪云输了,他们也不要钱,但是祁雪云必须得陪他们四人睡一晚。
一听这个赌注,祁雪云一下就怒了!开什么玩笑,为了小小的一百万,让自己陪四个臭男人一晚,这怎么可能?做白日梦去吧!祁雪云可是连兰博基尼毒药都敢划的主,又怎么可能差这一百万?更不可能因为这一百万糟践自己!
祁雪云有心直接拒绝,不过想到自己还欠着王华一百万的修车费没给呢,自己虽然跑出来了,但那是害怕对方毁自己的容,并不是不想赔钱,等自己回家了,还得找二姑夫帮忙查一查王华的车牌,想办法给人家送钱去呢。现在竟然有人主动要送一百万,自己又怎么可以拒绝呢?
想到这里,祁雪云答应和大金链子飙车,但是赌注要公平一些,双方都一样,谁输了谁出一百万。
虽然这个赌注大金链子并不是很满意,但他并不认为祁雪云有能力拿出一百万,更多是认为祁雪云是想要面子罢了。大金链子觉得这样也可以,一会儿等祁雪云输了,又拿不出一百万的时候,那就拿肉抵吧。
双方约定之后,比赛正式开始。大金链子还装作很有风度的样子,要让祁雪云一百米。祁雪云也不和他客气,戴上头盔,一脚油门就出去了。
大金链子和红杀马特见祁雪云走了差不多一百米,这才追了过去。大金链子本以为自己的法拉利所向无敌,可是却没料到,根本不是祁雪云的对手。祁雪云不论从车技还是机车动力,都落了大金链子好几条街。大金链子无法相信,一百米竟然成为了自己的法拉利和祁雪云的机车之间最近的距离。
祁雪云一骑绝尘,开法拉利的大金链子和开日产的红杀马特根本连尾灯都看不到。
就这样,祁雪云毫无悬念地赢得了比赛。
大金链子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刚才看到祁雪云的时候,见她开得也不快,所以根本没有料到自己会输,但是现在却输得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红杀马特见状一个劲地埋怨大金链子,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大金链子也有些后悔,还不如干脆就听红杀马特的,硬上就行了。现在可好,想上也上不到了。
就在他们四人在对讲机里你埋怨我,我埋怨你的时候,却突然发现祁雪云竟然站在不远处的路边等着呢。
大金链子和红杀马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不敢相信祁雪云竟然这么傻,还在前面等着,难道这个傻女人还想着要那一百万的赌注不成?
由于已经见识到祁雪云惊人的车技,四人也不想再有差池,在对讲机里面就商量好,一会儿下了车就把祁雪云抓住,直接轮了。
祁雪云的想法很简单,她就是想等着这四个人过来,好好羞辱一番,顺便再把赢的一百万要过来。这倒不是因为她单纯到没有防人之心,只是她觉得,在魔都还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害怕的人。
祁雪云的想法不算错,以她家的实力在魔都真的不用怕谁,但是现在遇上这四个穷凶极恶之徒,眼前亏却是吃定了。祁雪云只是机车开得好,其余方面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弱女子,如果这四个人诚心要对她动手,她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