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想来的,否则也不会费劲心力地来到姜府上,如此便足矣。
“她可好。”
“很好。”
本想拒绝探脉,可又不愿拂了柳清婉的好意,姜昭云只好闭目让叶浅夕为自己诊脉。
得到的结果与之前的医工无二。
可叶浅夕还是为他开了一些药方。
想自己为贵客倒杯茶水也无力起身,姜昭云惭愧不已,“叶小姐,我这病不过是多个一两日罢了,你不必为我费心。”
“我这药医得是身病,而心病唯‘忘’字可解。”
若是病患不配合,再多的药物也无济于事。
可哪里来的遗忘,不过是深藏于心罢了。
姜昭云谢过她的好意,不甘道:“姑娘可曾有过意中人?若是有过必然不会如此劝我。”
他气的是侯爷与夫人,毕竟不是亲母,狠心了些。
其实,只要同意二人成婚,他或许会好起来。
对此叶浅夕竟无言反驳。
不多时,她从屋内走出,找到了躲在回廊静默痛哭的柳清婉。
“是痨症。”
思虑过多,相思不得,加之久病不愈才会如此,但也不是不能医治,叶浅夕的母亲留下了一个专治此病的药方。
柳清婉知道那病药石无医,她亦是哀伤万分,突觉心。
“清婉!”叶浅夕将她扶稳,准备寻个无人之所将她带离姜府。
。
御殿内,萧阳嘉带着众多疑惑前来面圣。
他将顾言知见过风息竹和自己所查的结果告诉元靖帝。
但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人是萧墨行所杀。
“嘉儿,我知你哀伤过度,可此事非同一般,万不能冤枉了谁。”
面对质疑,萧阳嘉心中已然有数,“父皇,请给儿臣一些时日,待查到凶手,不管是何人,还望父皇恩准儿臣将其处死。”
元靖帝十分笃定绝对不会是叶浅夕与萧墨行,于是答应了下来。
“既然如此,朕命你与顾将军一同彻查此事,另外,朕会拟旨追封唐大将军为忠烈国公,以慰其亲眷。”
“儿臣代舅母谢父皇圣恩。”
“嘉儿,你的婚事可要往后延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