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亲王莽古尔泰,两个眼睛瞪得跟牛蛋一样,完全看不出智慧的影子。
武英郡王阿济格,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黄台吉一看,得,瞎子点灯,白费蜡,我就不应该对这伙人抱有期望。
最终,黄台吉将目光看向了范文程的身上,“范先生,你对于明军主动和我军决战之事,有什么看法?”
范文程听到黄台吉询问他,赶忙站起身来,“皇上,您对于孙承宗的评价,可谓是一语中的。”
“孙承宗此人,行事稳重,连带着他的战术,也是稳扎稳打,就像是之前我们和明军交手一般,明军既不贪功,也不冒进,即使我军佯装溃败,明军也是一副穷寇勿追的样子。”
谁料,黄台吉刚说完了这句话,还没等继续往下说呢,就惹恼了一人。
只见,勇亲王莽古尔泰气鼓鼓的站了起来,手指着范文程,“范文程,你个狗东西。”
“你刚刚说明军穷寇勿追,那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寇了!”
范文程一听这话,吓得连忙赔罪,“勇亲王,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有这种想法啊。”
接着,范文程朝着黄台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臣刚刚就是口误,绝对没有半点轻视我大清的意思,还望皇上明鉴。”
黄台吉听了范文程的话,朝着莽古尔泰摆了摆手,“勇亲王,算了,范先生向来对我大清是忠心耿耿,范文程的忠心,朕还是知道的,是你想多了。”
蒙古尔泰这才重新坐下。
黄台吉接着站起身来,亲自扶起范文程,“范先生,你我君臣相得,何至于此呢。”
“你的忠心,朕是知道的。”
“勇亲王,以后不许再这样对待范先生了。”
“范先生,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谢皇上。”
待范文程重新落座之后,黄台吉说道:“范先生,你刚刚分析的很好,继续分析吧。”
“是。”
范文程继续分析道:“皇上,孙承宗一向用兵谨慎,这一次却一反常态,主动给我军下战书,以求决战。”
“正所谓,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这其中,必定有蹊跷,使得他孙承宗不得不主动与我军作战。”
黄台吉听了范文程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便问道:“范先生,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这其中有何缘故呢?”
范文程略作迟疑,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个,恕臣愚钝,还未推断出这其中有何缘故。”
莽古尔泰冷哼一声,“切,说的挺热闹,到头来,不还是啥也不是吗。”
黄台吉瞪了莽古尔泰一眼,接着看向范文程,“范先生,勇亲王是个粗人,你不必理会他。”
“你刚刚的分析已经很好了,为朕指点了迷津。”
“皇上,那我们三日之后,是否要与明军决战?”萨哈廉问道。
黄台吉微微一笑,“明军说的是三日之后,那么,在这三日之中,必会放松警惕,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传我军令,今夜夜袭明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