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仿佛能够洞察虫心的眼眸里,彷藏匿着惊心动魄的吸引力,一眼夺魂。
似乎是在道歉,抱歉吓到你了。
又像是在安慰,别怕,他在。
苏糖呆滞地站在原地,心脏就像是揣了百八十个暴躁兔,在他胸膛的砰砰直跳。
亲亲老婆朝他使美人计。
遭不住哦,遭不住啊。
脑海里的小人鼻血狂飙,痴痴地笑着,想要更多。
摩多摩多。
都是成年虫了,再来一些,他这朵小娇花遭受得住。
苏糖安慰自己,看就看吧,反正他们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雷切尔的惊呼最后一个尾音刚一落地,漫天精神威压如气势汹汹的浪潮直面向雷切尔他们拍了过来。
戴西先一步拉住想要窜出去的雷切尔,第一时间捂住了他的嘴,将他带离白叙精神力的施压范围,躲进巷子深处。
“呜呜呜”,雷切尔不明所以地扭头看向戴西,急得眉毛几乎飞起,眼神无辜又迷茫。
好似在说,西西为什么要拦着我,头儿会吃了苏糖的。
戴西头疼得想要捂住脑袋,却耐着性子向怀里一根筋的呆瓜解释,“放心,阿叙没有精神力暴动,也不是想要吃了苏糖。”
就算是吃,也不是雷切尔理解的那种吃法。
雷切尔脑袋发痒,似乎想要长脑子。
但对于戴西的话,雷切尔一向信任,忽而他灵光一闪。
难道头儿张嘴不是要吃了苏糖,而是向苏糖行吻手礼?
虫族重诺,以前只有对最尊贵的王虫冕下才能行吻手礼,象征着一生的忠诚和守护。
自百年前王虫逝世后,吻手礼逐渐演变成了,雌虫对雄虫的忠贞不渝的爱情和生死相随的承诺。
虫族的婚姻关系更像是一场交易,雌虫为雄虫提供物质,雄虫帮雌虫消解精神力污染。
在交易中追逐情感的,后果可想而知。
因此雷切尔从未把吻手礼和高冷的白叙联系到一起。
转而,他又想到了他珍藏了几个G的表情包,顿时豁然开朗。
他又学到了,记小本本上。
停止挣扎后,雷切尔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几乎被身后的戴西拥在怀里。
雌虫抵抗力好,不怕冷,即使初秋的夜晚已经转凉,他们的穿着依旧单薄。
温热的体温透过两层单薄的布料,相互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