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欺世盗名之辈!”
张古楼一抬手已经激昂一般从床上跳了下来。
张古楼为人憨厚,不相信一切传闻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真相,而根据自己爱妻乐瑶的阐述,我痴就是被徐长风给捉走了。
为什么捉走我痴,这根本就是无人可知。
但张古楼却知道他捉走了我痴绝对没什么好心。
他虽然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对他说出来,可他却是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诶,张兄何故发这么大的脾气,莫不是张兄是在生我的气?”
张古楼初入江湖朋友少之又少,他虽然不傻,可却是憨厚正直,他最喜交友,此时有人拿他和自己,必做俞伯牙和钟子期,这是何等的友谊,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连连摆手,说道:“哪里的话,我与花兄是知音,但花兄却时常以这样的话来吓唬我。”
他的话里多少有些埋怨,但埋怨归埋怨,却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嗐,张兄说的哪里话,我与张兄一见如故,能与之聊到天下第一大恶贼,便知道的确如此,但如今人人自危,张兄却给李修罗开罪,这也怪了你了。”
“怪了我了?”
张古楼越发觉得这个人说话没谱,虽然是个人人害怕的王者,却也是个德不配位妖怪。
张古楼说道:“此事怪不怪我还要另说,李修罗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是很清楚,但徐长风的小人嘴脸,我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还想着与二月花分出个对错的张古楼败给了自己。
而二月花也连连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我们不提他了,他是好是坏也与我没有关系。”
张古楼坐到床上,两人相对无言。
一夜已经过去了。
次日,晴。
虽然是晴天,却也是当不住一股冷气入体。
张古楼与乐瑶来到街上,众人看着这对儿陌生的脸,无一不是咬牙切齿,人们恨他们,因为他们了解周围的身边人,却是不了解这两个人,因为他们随时都有与自己争抢白虎旗的风险。
可他们又偏偏是二月花保下的人。
早就听闻楚州的热闹,秉着逛热闹的心在街上穿行,他们万万没想到每一条街都是被这群人给堵的水泄不通。
而他们也只是堵路,并不抢占别的地方。
“这还真是商业机密啊!”
乐瑶挽着张古楼的一条胳膊,说道:“这些人在这儿吃喝拉撒,用的都是楚州的东西,用这些东西他们就得花钱,怪不得楚州的全国“鸡弟皮”是第一啊,钱可真是好东西。”
张古楼微笑,道:“钱是好东西不假,可钱也是身外之物,我就不爱钱,我若是爱钱的话,我何不在鹿儿庄收下那些金子?”
“嗯!”
乐瑶点了点头,说道:“如今一日三餐,每天的快活的很,要那些钱也是累赘。”
张古楼抿嘴一笑,说道:“不亏是我的媳妇儿,就是聪明。”
“哼,本姑娘向来聪明!”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儿笑着,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的面摊上传了出来。
“老大,你慢点吃好不好,我们不就是一百万两银子嘛,没了我们再攥就是,你若是想要把自己撑死,何不来个更快活的死法儿?”
张古楼和乐瑶觉得这个声音,都太过熟悉,回头望去,果然一个黄毛大胖子就坐在桌子上,看着一个女人吃面。
女人头也不抬,就低着头吃面。
二人来到了跟前,看着桌子上摞起来的一堆碗,不仅有点儿吃惊与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