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娇一招顺坡下驴,更是把老鸨吓了一跳,说道:“怎么,此人相貌平平无奇,你是怎么记住他的?”
老鸨听完浑身发抖,说道:“啊?这。。。。。。。”
“隐瞒事实,可是罪加一等哦!”
林凤娇抓过来一个手中拿着枷锁的捕快,顺手夺过他手里的枷锁,老鸨一见他不是在开玩笑,当即“哎呀”一声大叫,说道:“罢了,罢了。”
随即从袖兜里拿出来了一张价值一万两的银票,说道:“道爷,奴家不知此人是通缉犯,若是道爷将他捉捕了,还要给小奴家做主啊!”
林凤娇顺手接过,已经放到了自己的怀里,连连点头说道:“我定会为你伸张正义。”
老鸨倒也不傻,只能破财消灾,她见自己的银票已经被林凤娇收走,当即说道:“我早见此人不是好人。”
老鸨带着他们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哦?你早看他不是好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听这楼上动静最大的便是这贼人,这贼人一进来便是慌慌张张,非要找二十个姑娘,当即又掏了一万两,我还调侃火气大,他真说自己火气大。”
“火气大?”
林凤娇头微微向一间动静最大的屋子望去,就在此时一个裸身的汉子突然撞破门而出。
林凤娇一眼看出他浑身散发着的火气,当即伸手探囊,抓了一撮香灰,这汉子飞身而出,并没有什么别的路线能逃出这间青楼,所以林凤娇抬手一撇,这一撮灰正从汉子的鼻子被他吸了进去。
“阿嚏!”
这一个喷嚏,直叫这汉子顺势往后飞出去了几丈有余。
马甲见林凤娇对他出手,随即一声令下,一队人已经围了上去,但这汉子也就是因为这一个喷嚏,或许是他本事了得,或许是他一个喷嚏打通了任督二脉。
他,一个鲤鱼打挺,已经翻身站起。
帅,很帅!
但这动作虽然很帅,他全身赤裸的尴尬样子,却是除了老鸨外,纷纷转过身去。
“不愧是吃过,见过的,就是不一般,看到这等大器都能心中毫无波澜!”
马甲看着汉子,又看了眼老鸨心里的想法愈发变态。
“喂,我且问你,你是干什么的?”
那汉子架了个腰马合一的攻势,说道:“你这黑皮真是笑话,你爷爷在青楼,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林凤娇接过,说道:“你小子倒是真也不怕,你不怕我废了你体内的火符吗?”
“啊?”
汉子倒抽一口冷气,像是被林凤娇一语中的,随着从脸角滑落而下的汗珠,这汉子赶紧回到屋子里,顺着窗户就飞了下去。
马甲见此着急的很,一闪便进了屋去,但他随即便倒地不起,像是中了暗器,可他却没有中暗器,因为从他顺着鼻子鲜血直流的模样,能看得出,屋内“胸险之极”。
但这些人权当他是中了招,纷纷一股脑的全进了来。
苏星河就在其后,而当苏星河进来后,眼前的这一幕直叫他头皮冒汗,浑身发热。
这一个个袒胸露乳的女人,就那样躺在床上,左右是两张床,各自躺着十个女人。
在青楼发现女人并不稀奇,尽管是全裸的女人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可发现这些女人的人里,偏偏有个苏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