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韩岚,每天都过着吃酒饮醉的日子,因为他在城内从来没有感觉到过战争的可怕。
战争可怕吗?
战争是可怕的,但他却不知道。
那时的韩岚每天都穿的像一个花子一样,从来都没有半点皇室的高贵的风格,甚至和皇室中人站在一起却还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而也就是这样,韩岚深得民心,而且聪明无二的他,也曾被父王宣惠王多次警告。
宣惠王虽然昏庸,却也深知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道理,他唯恐自己的儿子会威胁到自己。
但韩岚不羁的性子,却是不以为然,或许他从来没想过要夺位,但的确,他是一个亲民的人。
那一日,被宣惠王召进宫中。
一同前去的还有韩岚的三个哥哥,一个弟弟。
他们并肩而行,一个个身穿皆是锦袍玉衣,只有韩岚是一副敞胸露怀的模样,相比之下,邋遢之际。
到了殿上后,宣惠王有意立太子,可却是发愁,因为要说民心,谁也没有韩岚更有心得,但他实在邋遢,自己的王位需要一个沉稳的人,正是如此,宣惠王才不愿意传位于他。
而韩岚早就看出父王的意思,他也不生气,秉承着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的韩岚,有意离开却是被大王拦了住。
因为这位大王的制衡之术,根本就是幼稚之极。
“今天你们五兄弟在此,孤王需要立储,你们休要走,我且考考你们诗词歌赋,再来考考你们军中兵事。”
“是!”
大王话后,五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了一声。
只听宣惠王说道:“我以国内的长春台为题,你们且做一首诗词,我来评判。”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穿丝绸锦缎的胖公子站了起来,他名叫韩冲,是对王位最觊觎的一个。
“父王!”
他起身,便道:“冉冉长春升起,一片百待荒芜。侧墙头见杏花红,原知家中无男郎。春花偷,百花放,破寒入暖,万物生长。”
韩冲摇头晃脑吟完这首诗后,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父亲,宣惠王,看着自己简直就是如看仇人一般。
为君者,多疑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儿,此时的韩国兵弱局面无法更改,而臣子也最忌惮君王如此。
此时大公子韩冲一首诗中,尽是讽刺当今韩国的局面,虽然是好意让父王重视,可他却做法行为太过偏激。
宣惠王随即哈哈一笑道:“我儿长大了,来人呐!”
宣惠王不仅没有惩罚他,反而是赏了黄金百两。
一见此番行为,众兄弟纷纷批评自己的父王,而到这时也只有韩岚还没有睡开口。
“岚儿!”
宣惠王叫着韩岚,善于察言观色的他随即说道:“龙藏于渊,虎隐于林,大鹏蔽于九天之上,寒风破晓,六冬过,终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与四位兄弟批评的诗作不一样,韩岚的这一首诗,是激励劝进的。
韩岚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说出这样的事儿,只是因为不想自己和他们的诗作都一样而已。
但宣惠王听到这诗,却有些忍耐不住,问道:“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