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幽默,这诗哪有明说出来的?”
萧山看起来也知道苏星河心里想的是什么了。
“嗐,不过就是一首。。。。。”
“诶,此言差矣,今日发生之事实在令我们无心多提,可道友却是百般追问,莫不非是希望我们兄弟反目?”
他当然是希望他们反目,可这又怎么能说出来呢?
“哦?”
苏星河这不知是也不是的一声,令他们不禁觉得好笑,这个其貌不扬的人,若真是如此,也无可奈何。又何必撕破脸呢?
“嗐,来吧,喝一杯!”
苏星河接过萧山的敬酒。
萧瑜随即说道,“该到苏道长作诗了吧?”
“呃,这。。。。。。”
苏星河有些犹豫,的确,相比萧瑜的才华,自己的文笔不过也只算得上是九牛一毛。
“嗐,见孔仲尼在世,我又何必班门弄斧?”
“此言非也,苏道长谈吐不凡,说我是孔仲尼,小弟倒有自知之明,与孔仲尼相比,后起之秀的老庄也是文坛大家,苏道长又何必过谦呢?”
听他们言语中勾心斗角的样子,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他们心里是有多么的恨对方,也让其他人不禁感叹读书人的可怕。
“苏道长,请吧!”
萧瑜隔空提起一杆笔,以御物之术传到了苏星河的面前。
“这。。。。。既然如此,我就献丑了!”
“诶,苏道长过谦了!”
苏星河知道萧瑜自恃文采过人,而他另有异志,此人危险之极,若是在文采之上胜过他,说不定会有危险。
想着,随即哈哈一笑,扯过一张白纸,同样是奋笔疾书,且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苏星河就放下了笔。
围在桌前的一众人,不禁好奇他写的是什么,可当人们看过去之时,上面却是一团团黑墨在纸上,潦草的字迹实在让人看不懂其中的诗词。
“呃。。。。。”
萧山看着不禁心里偷笑,心说这字也太丑了。
“念!”
下人又来到了桌前拿起来苏星河的诗句,双手小心的捧着,生怕弄坏一点。
而他捧在手里,先是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然后又不知道给怎么样的看了一看。
这真是难为他了。
“呃。。。。。。。月下一群人,一人一张嘴。嘴嘴吃肉口流油,随后登楼找小翠。。。。。。。”
听完苏星河这首诗,或许会感觉到一种尴尬和粗俗,但苏星河却是不以为然,反而觉得津津有味。
“呃。。。。。”
想到过无数种可能性,偏偏是苏星河的诗这样的粗俗。
“怎么样?”
“哈哈,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没人敢说这样的话,只有萧楠。
他本来就看不上苏星河,一听苏星河做的事,实在是粗俗无比,不堪入耳,当即笑道,“我看苏道长是和街边乞丐学的道术吧,怎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修仙之人呢?”
听到这样的话,或许苏星河感到了一点点的难受,但他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哈哈大笑,“我且说我与萧二公子的差距实在太大,可既然是宴会嘛,我就提诗一首前来助兴,还望诸位万不要笑我啊?”
萧瑜这时一点点的打开自己的扇子,嘴角一挑,说道,“苏道长又何必这样任人取笑呢?”
“哦?此话怎讲?”
“哦?本以为苏道长是行事果断的高人,想不到还是装糊涂的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