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当铺,今日掌柜的早早打烊不在营业,张三将当铺的门板一块儿块儿装上,只留门口的气死风吹灯在廊下摇摆闪烁。
楚云澜熟门熟路的来到当铺后院,初二初四已经在这恭候许久了。见到主上一身黑色紧身衣突然出现在眼前,初二的眼角没忍住抽了抽,初四则是在考虑去哪里给主上搞一身能防身的金丝软甲做一件防身服了,这黑色夜行衣实在是太拉低主上的身份了。。。。。。
楚云澜将两人嫌弃的神色收入眼底,顺手拉了下漏出来的衣摆嘀咕道“有那么嫌弃吗?我觉得还挺好的啊。”
初二与初四对视一眼,眼神里都在表达是对方情绪泄露的太赤裸裸了,才会导致主上看穿。
气氛些许有点尴尬,初三适宜的从旁边过道走来,身上破破烂烂的。初四没忍住脱口而出:“你被狗追了?”
初二也看着初三,不仅衣服破破烂烂,脸上也一块儿黑一块儿白的,看着更像是被火撩过?
初三看到主上也在,恨恨的盯了一眼初四,初四心虚的低头摸鼻子。楚云澜眼神在及几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还是看向初三问道:“怎么回事?”
初三回话道:“小四儿让属下帮忙测试他新做的机巧,不曾想他竟然在陷阱里养了两只恶犬,属下一时不察被狗追着跑进了院子厨房,在灶台旁剐蹭的。。。。。。。”初三说到这里,楚云澜便将眼神调转看向初四,初四只好硬着头皮走出来向主上解释。
初四一一交代。原来自从宋文瑾上次来过当铺后,给掌柜的说过几天还会过来,初四就觉得后面藏齐皇的院子不安全了,只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转移的地方,所以就将齐皇暂住的院子周围的阵法加强了些,另外还设置了机巧陷阱。一切准备妥当后,便找初三来帮忙测试。他对自己的阵法机巧十分有信心,但是想着机会难得就想顺便逗一逗初三,于是在外围最容易攻破的地方养了两只恶犬,心想初三要是能攻破到这一关,好给他练练手。初三武功那么高的人,放倒两只恶犬应该是轻轻松松的,但是谁能想到初三竟然怕狗啊?自己宁肯被狗追着咬,也不动手。
听完解释,楚云澜扶额,再一次的想这几个手下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成的?
初四偷看主上,见主上虽然面露愁容,但是确没有发火的迹象,心下稍安。于是大胆抬头向初三望去,面上是一脸讨好的笑容。。。。。。
这件事情结果还是不痛不痒的揭过去了,是最后初四答应给初三涨预支银两额度才算安抚住初三想要按住初四狂揍的心。初二听到小四儿给三儿的补偿两眼亮晶晶,向初三露出了羡慕的表情,还没开口要借钱,就被初三先一步堵住嘴说道:“别开口,借不了一点儿。”
开玩笑,借给二娘银子,自己就绝对不好过了。二娘这人是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必须给自己小金库搬空的。你说她要是办正经事儿吧,自己肯定二话不说,别说借了,都给她也行。但是二娘的这个借钱脑回路,正事儿她从来不开口,只有被骗的时候才会借钱。上次她被人忽悠着买了一块儿上古玉珏,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卖给她的,骗光了二娘所有积蓄,二娘拿着玉珏兴高采烈的来初四儿的当铺找初四,说自己买到好东西了,以后都不愁没银子花。初四十分好奇,就问了二娘买了什么东西?二娘神神秘秘的将上古玉珏掏出来给初四儿看。初四儿就打量了一眼,神他妈的上古玉珏,然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二娘,问二娘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只初四的一个眼神,二娘就明白自己上当了,随手将花光自己积蓄买的上古玉珏抛井里去了,就去找那个卖她玉珏的人。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一家赌场里遇到了,只是银子都让他拿去还赌债了,剩下的刚才在赌场内也输了干净。
那人也是个无赖,吃喝嫖赌样样沾,看二娘作风还以为二娘是被富商包养的外室,认为二娘为了争宠绝不敢声张被骗的事情,所以一脸无所谓的对着二娘说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实在不行你就去报官吧,我卖你的就是上古玉珏,如今你说玉珏是假的就是假的了?该不是被你掉了包想要讹我的吧。。。。。。”
可惜无赖遇错了人,这要是别的小娘子,兴许因为面子或者他的无赖行径怕了,也就忍了。但是二娘是谁?那脑回路一般人根本跟不上。当听无赖说银子花完了的时候,二娘就已经不再想银子的事情了,而是琢磨要怎么解决掉眼前这个人。
直接杀了太便宜他了,得让他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才行。于是二娘便笑眯眯的对着无赖说道:“没钱啊,没关系,那就拿你来抵偿吧。。。。。。”
无赖看着二娘笑眯眯的样子根本没感觉到危险,听话意还以为是自己来艳遇了,只觉得女人也不过如此,要是自己凭这件事儿拿捏住她,以后她从富商那里得到的银钱还不都流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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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这边已经开始做美梦了,二娘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眼他,然后又温柔道“那你跟我来吧。。。。。。”
无赖没有想太多,一个女子而已,看着就手无缚鸡之力,自己轻轻松松就能按住她,根本不担心女人给他设套,一路跟在二娘身后看着前面女人摇摆的身姿,早已心神荡漾,所以根本没留意二娘七拐八拐的带他去了什么地方。只是到了一扇漆黑的木门前,二娘打开门上的银锁,对无赖说道:“进来吧。”
无赖淫笑着进到院子里面,还来不及细细打量,就被二娘从后面敲晕了过去。“蠢货”骂完,提起昏倒的男人就进了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找到许多瓶瓶罐罐,最后打开了一只红色瓷瓶,里面瞬间冒出一股甜腻腻的香甜气息,二娘用手捂鼻,另一只拿着红瓶走到无赖身边,快速掰开他的嘴巴将一瓶药水都倒了进去。完事儿后说“真是便宜你了。”
之后二娘将男人五花大绑在悬梁下,隔着衣服将男人两腿间的东西给割了,就这样原本的无赖在昏迷中不知不自觉的就成了公公。。。。。。之后二娘又挑断了男人的手脚筋脉,这时候男人已渐渐转醒,疼痛布满全身,惊恐的看着还在自己身上用小刀割着什么的女人,怒吼“贱人你在做什么”
二娘眉头轻蹙,不紧不慢道“这张嘴巧舌善辩,就是太脏了一些,我帮你清理一下吧。”话落不带男人反应,手起刀落间割掉了无赖的舌头。无赖疼的目眦欲裂,但是已经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现在极度恐惧,后悔自己惹了这样心狠的一个人。
也不知道二娘给无赖喂的是什么药,初起二娘在无赖身上动了那么多刀子,无赖都没有感觉到痛处,现在舌头被割掉后,无赖清楚的感觉到了浑身的痛不说,还发觉了自己的**已经不在了,他想要晕死过去,但是身上越来越热,身体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扭动,脑子也开始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