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门开了。
环顾四周,居然没有法厄弥斯的身影。
无所谓了,现在没人在乎她在哪里。
众人如闻见血腥味的鬣狗般一拥而上,快速翻找着和自己有关的罪证。
没过多久,有个人骇然出声:“慕容枳——慕容枳死了!”
……什么?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人抖着手瘫坐在地上,指着某个被剥离的大脑,死死盯着玻璃屏上的标签,一字一顿的说——
“慕、慕容枳的大脑。”
“怪不得慕容枳这段时间销声匿迹了呢,他那么高调一个人,原来是死了——不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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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听见了一个多么劲爆的消息,平常做实验无比灵光的大脑此刻就像短路一样僵硬。
再之后,勉强回过神的众人瞬间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赶紧的,收拾完了跟自己有关的罪证就赶紧离开!
有些人已经找到了和自己相关的,满脸喜色地开始收拾,有些人则越发暴躁,试图把这个实验室搜刮地一干二净来找找自己的东西。
结果没想到这个实验室里的关窍这么多,又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众目睽睽之下,一扇隐蔽的门被打开了。
机械化的墙壁突然开了一条缝隙,然后慢慢地往一旁缩进,露出了内部的样子。
里面有一张实验台。
法厄弥斯神色颇为悠哉地坐在上面,悠悠然等着外面的人看过来。
然后,她扬起唇微笑:“各位好啊。”
神色之悠然,好像全然不在乎释律庭的倾巢而出。
周遭寂静一瞬。
一个人见她轻松,慢半拍地问道:“你……你有对策?”
“不。”她微笑,指着身后实验台上的血迹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一滩血。
血腥味刺鼻,在场众人都是合谋做过人体实验的主,自然对血液再熟悉不过。
直到法厄弥斯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出堪比平地一声惊雷的话:“这是释律者的血。”
周遭又一次瞬间安静下来,一群人就像是被掐住喉咙的鸡。
“释律者的……血?”良久之后,才有一个人艰难地出声看向那一滩血迹。
“你……对释律者下手了?”
“对哦。”法厄弥斯依旧神情不变,“实际上,我也很意外莱德阁下居然半途清醒,但那毕竟是半途,真是的……就差一点点,我就要取出他的心脏了。”
那完了。
在场众人面色瞬间灰败。
法厄弥斯不仅擅自插手污染,还差点要了一个释律者的命,按现在的情况,他们就算是把自己的东西带走跑路了,天涯海角都会被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