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得瑟,陆时书摸摸吐槽。
“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了的。”
陆时书表示了然,又看了看窗口透来的更加强烈的光,估摸着应该是正午了。可是看这光线怎么也不能照到邻这的墙壁上,早上是太阳角度的原因,可是早上光太弱了。
“前辈,你可有什么妙计?”
“妙什么妙?是逃走,还是把黑晶石挖出来?”
陆时书被人一酢,尴尬笑笑,想来也是,什么都没有做起来还真是麻烦,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鬼手又道:“老头我花了两三个月才把这一块的石质给破坏了,你小子要不是歪打正着正好踢在这,老头我这边根本听不到。”
“前辈用的什么?”陆时书有点好奇,这什么也带不进来,是怎么破坏的?
鬼手吹了吹指甲,道:“指甲。”
陆时书突然肃然起敬,用指甲一点一点破坏这玄石,有的人恐怕用工具两三个月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不愧是鬼手前辈。”
“别瞎奉承,先想着怎么把黑晶石给弄下来,有了这东西行动也会快点。”
“恩,晚辈会想办法的。”
“老头我要睡觉了,不和你小子说了。”言罢到真睡了过去。
陆时书离开了那个墙壁,免得吵到人,拿筷子敲了敲眼前的碗,自言自语:“为什么是这个颜色?”
陆时书举起碗将碗底对着窗口,阳光射在碗底反射在墙上一个晃晃的光影,“真是不行啊!在来点东西就好了。”
虽然不着急,但早点出去总归是好的,个个问题之前也分配过,若是不出岔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陆时书将空碗丢在一旁,靠着墙壁望着窗口,暗笑:这会儿外面应该很热闹吧!
暗影舫内。
以黑色为主调的大殿静得可怕,烛火摇曳这苗条的身影在烛台上起舞,对此时肃静的环境毫不知情。
“有谁说说怎么回事?”老舫主年迈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寂静,可低下的人只感到一阵寒意。
四下一片安静,一女子突然开口,“还能怎么回事,有内鬼呗~”女子红衣如火,却是灼人的媚火,声音撩人说着让人心惊胆战的话。
“舞玉瑶!你在胡说什么!”一个三四十的大汉起身拍桌道。
舞玉瑶兰花指翘起掩嘴笑道:“苏长老慌什么?活像被捉奸一样。”
苏堂一哽,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鸡,“舞!玉!瑶!”
舞玉瑶能做这暗影舫分堂的一把手还真是有些本事的,一张嘴就能死的说成活的,活活要把人气死,谁不知道苏堂的夫人前几日勾搭地下的小白脸被苏堂抓了个正好,之前夫妻两人还恩恩爱爱如今那女的还不是活活刮死了,真是好大一顶绿帽子。不过也就舞玉瑶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敢往上怼了。
一时间,寂静的大殿响起一阵闷笑。
“成什么体统!”居于座下首位的老者拍了拍龙头扶手,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