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家真是拿我当傻逼啊!当初你爹死的时候也是在为你辩解,如今你也是在辩解。”
"你觉得我会信吗!!
"
“啊!!!”
说着,魏渊高高的扬起手臂,用刀身重重的抽在了云如丝另一侧没有受伤的脸颊上。
云如丝闷哼了一声,捂着脸趴在了地上。
饶是如此,她依旧奋力的扬起脑袋,倔强的怒喊道:
“我说了!!我没有做过!”
一边喊,眼中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噼里啪啦的顺着高高肿起的脸颊坠落。
“禽兽!无耻!小人!”
她原本还温婉的脸颊,此时已经充满了绝望。
高高隆起的面庞,让她说话都说不清楚,依旧在用着歇斯底里的声音在为自已做着最后的辩解:
“我没有!我没有对不起你!”
魏渊甩了甩胳膊,活动了一下手臂。
脸上的笑容逐渐变的残忍。
“算了,不重要了,你告诉我东西在哪,我给你个体面的死法。”
“御史夫人,啧,就让你以这个名分死亡,又能如何呢。”
魏渊像是在对着云如丝诉说,又像是在对着自已诉说。
云如丝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么多年,该解释的都解释过了。
他却一直都未曾相信过,现在解释,又有何用呢。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罢了罢了。
就这样吧。
她昂首,将雪白的玉颈暴露在了魏渊的视线之下。
大有一副弄死我吧的想法。
她紧闭着牙关,不想在多说一个自已。
“哎。。。真服了,骂人都不会。。。”
书房的一处黑暗的角落,突然响起了一声叹息。
“你应该骂他,猪狗不如,狼心狗肺,狗屁不是,阉人一个,魏绝户。”
“文雅点你就说,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突然出现在书房内的声音,让二人愣了愣,随后魏渊率先反应过来,手中紧紧攥着长刀,面对声音传来的方向,惊怒交加地怒吼道:
“宵小之徒,藏头露尾!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