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父亲的,这是为了母亲,这是为了翠兰,这是为了。。。”
“。。。。。。”
闷哼声足足持续了半刻钟的时间。
云如丝也念叨了半刻钟的名字。
天知道,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能记得住这么多名字的!
片刻后,吭哧吭哧的声音传来。
牧颂撇了撇嘴。
大意了,钉的有点深,她好像拔不出来呢!
不过,该说不说哈,女人狠起来可真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整整三百六十七刀,啊簪。。。
三百六十七簪,簪簪避开要害。
饶是这样,那魏渊竟然还能吊着一口气,没有死透。
也不知道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看样子云如丝是准备拔刀给他个痛快的了吧。。。
却不料,呛啷啷。。。
刀拔出来了,云如丝竟然连思考都没思考,下一刻就挥着手中的刀,直奔魏渊的面门。
闷哼声戛然而止。
房间内只有云如丝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像一只发了狂的母老虎。。。
当啷。。。
长刀落地。
云如丝也因为脱力,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
“先。。。先生。。。谢谢。。。谢谢你。”
云如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向牧颂的方向。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牧颂了。
一双温和的美眸此时因为泪水,哭的有些红肿。
牧颂起身,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走吧,这里不是待的地方了。”
听到这话,云如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走?
去哪?
自已的家没了,这里也不能待了,自已还能去哪?
“先生。。。你走吧,你能不动声色的来,你就能不动声色的离开,不必管我。”
“这还是白日,带着我这个累赘,我们根本没办法离开的。。。”
牧颂无语的撇了撇嘴。
你还知道是白日啊。。。
要不是自已提前将书房附近的守卫都解决了,闹这么大动静,早就被人发现了。
“咋的?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