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驴子灰溜溜离开了医药大学,一路上,我都在滋滋滋地嘲讽四驴子。
“你妈,大傻狗,你信不信,你他妈死路边都没人管。”
“哦,那也没有爷们给我做人工呼吸。”
“别扯犊子,孔燕那姑娘属于冰冷型人格。”
“啥意思?”
“性冷淡。”
如果四驴子不说这句话,我还在认认真真听他扯犊子。
“接下来,怎么办?”
我瞪着四驴子,心里把他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遍。
“敲你大爷,你不是让我跟着你,你有招吗?”
“我的招用了,不管用呀。”
对于讨女孩子欢心这一点,我没有任何思路,要是把孔燕约出来,我能从盘古开天辟地给她讲到上个月四驴子他爹搞破鞋,屁股上被叮了一排包的事。
思来想去,我试探道:“问你个事,医学生,毕业之后,包分配吗?”
“包你奶奶。。。哎,不对,妈的,有了。”
四驴子双眼冒光,给我滔滔不绝讲医院的事。
医院的医生,一些是考进去的,一些是关系户,后者的比例要大一些。
男医生还好,女医生进入科室,也不好过,先有色眯眯的教学老师,后有动机不纯的科室主任,想要独善其身,很难。
而且,各方势力都不能得罪,毕竟以后评级啥的都需要人家签字,还有一点,出了事,也没人罩着。
“你没在医院待过,肯定不知道,任务额度,医药代表的利益关系,女医生,不容易啊。”
“别扯犊子,说你的计划。”
“真的,原来我那医院,影像科的主任,有七八个小姑娘陪着,小护士,女医生啥的,那日子过得,和他妈选妃似的。”
“说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