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是当朝宰相之家,皇后的娘家。
没办法,自古以来作为皇亲国戚家的儿女,就没有婚姻自由的,都是为了巩固皇权的政治联姻。
“大伯母思念大姐姐的心思侄女深知,所以才会时常想着过来陪伴大伯母,只盼大伯母不要烦侄女才是。”慕香雪说。
南城夫人拍了拍慕香雪的手,说:“香雪啊,花小姐那事过去就过去了,都是你们这些年轻姑娘不懂事,大伯母也不怪你们了,有你们这些年轻姑娘时常进府来陪着我说话玩笑,我也不觉得孤单了。你那大哥到底是男人家,没你们心细体贴,而且每天公务缠身的……”
慕香雪眉目一动,趁机说道:“大伯母,侄女跟您说件事哈,您听了千万别生气,也别去怪大哥哥……”
南城夫人一听这话,眉头一凛:“是不是跟那个乡下女人有关?”
“嗯。”慕香雪瞅瞅南城夫人的神色,点了下头。
“那女人又缠着你大哥哥了?”南城夫人皱眉问道。
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着自己那个小孙子了,派人去云溪村打听,说是那乡下女人已经带着小豆芽搬走了,这令她很是郁闷。
慕香雪:“那个乡下女人搬到城里来了,她与黑莲教的人勾结,下套,敲诈了人家商家一千两银子……”
“啊?”南城夫人:“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慕香雪使劲点了下头说:“就是那家“花霓裳”啊,大伯母您也经常去他们家做衣裳的,前两天被封了,店掌柜和店员都被抓了,就是那乡下女人搞的事。”
这次她变聪明了,知道南城夫人喜欢那小娃,她就撇开小娃不说,只说:“那女人故意带着小娃进去逛,又不买,就支使小娃在里面乱跑,小娃哪里懂事,只觉得好玩,一下子就撞倒了花瓶,把花瓶打碎了。人家店里就说不跟小娃计较,只要她把花瓶赔了就是。人家店家也说了,你要是赔不起的话,身上有多少钱就赔多少钱吧,就想息事宁人。可是她呢……矢口否认不说,还耍横……”
南城夫人:“然后呢?”
慕香雪:“她耍横不说,还说自己是城主大人的外室夫人,硬是嚷着叫着把衙役喊来了,然后衙役就信了她的话,把“花霓裳”给封了,又把店家的人给拘了。”
南城夫人咬了下牙:“那一千两银子又是怎么回事?”
慕香雪道:“卢家的人见自己的店员被抓店铺被封,便去求她放过,她就敲诈了人家一千两银子,然后怂恿小娃去到大哥哥的手下面前说情,大哥哥的手下便让衙役把“花霓裳”解封了,把店员给放了。”
南城夫人恨从肝胆生:“这妇人实在是胆大妄为。”
慕香雪趁机再扇一把火:“听说那乡下女人把敲诈的一千两银子投到黑莲教人开的酒楼去了,成了酒楼的二老板。那家酒楼今天开张,今晚开业狂欢,那女人和黑教的啥所谓少当家的一起众目睽睽之下手挽手,一起喝酒,一起用餐,好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南城夫人的脸色彻底黑沉了,直问身边的丫鬟去把管家婆子叫来问:“南陵回来了没有?”
婆子回:“禀夫人,大公子还没回来呢。”
南城夫人道:“等他回来你叫他往我这里来。”
婆子道:“是,夫人。”
见到南城夫人很生气的样子,慕香雪又假意劝说了一番,后又央求道:“大伯母,您可别对大哥哥说是我告诉您的哟,不然大哥哥又要把我狠狠骂一顿了。”
南城夫人:“嗯,我自然晓得分寸。你也困了,回房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