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上河长长呼吸一口气,他点点头:“那好,我不放弃,我信你,小左!”
听到姜上河的答复,左开宇点点头。
他对孔余冬说:“孔哥,你用你的定骨手,按照你当初的手法,现在就给进行定骨。”
孔余冬一愣。
他哼道:“现在?”
左开宇点点头:“现在,你定骨,我观摩。”
孔余冬人麻了。
他本是来看左开宇的正骨手法,却没想到左开宇让他故技重施,去定骨。
他苦笑一声:“开宇啊,不是我不愿意,是姜将军的腿每周我只能定骨一次,多次数了他受不了,而且也没用。”
他又说:“前两天,我才给他定骨。”
左开宇说:“无妨,你尽管去定骨,剩下的交给我。”
姜稚月盯着孔余冬,说:“你拖拖拉拉干什么,左开宇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啊。”
孔余冬无奈,只得点点头,开始上前,施展出他的定骨手法,为姜上河再次定骨。
左开宇站在一旁观摩,仔细盯着孔余冬的每一个动作。
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正骨手法能让姜上河站起来三个小时,而定骨手法是一个小时,两者时间相差很大,左开宇想从中窥出一丝端倪来。
他本就是正骨手传人,对定骨手不了解,所以需要让孔余冬先定骨,他再从正骨手的视角去寻找不同之处。
找到的不同之处就是姜上河在两种不同手法的作用下站起来时间不同的原因。
根据这个不同之处再深入推测,寻找案例论证,或者经由其他方法,是必然能得到一个确切的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如何延长姜上河站立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