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谭晓看着窗外,眼神渐渐冰冷:“科举里面的猫腻……我倒要看看究竟有多少!”
……
“郎君,郎君,那个谭待诏来了。”
“哦!”
谭峰穿戴整齐,然后带着一群随从浩浩荡荡的出了宅子。
“见过郎君。”
谭晓拱手施礼,谭峰笑眯眯的道:“早闻谭待诏的威名,今日得见,幸甚。”
谭晓笑道:“我只是个穷酸罢了,郎君过誉了。”
两人进了屋坐下,谭晓请客道:“今日来此是想打探一番,不知郎君可知?”
谭峰笑吟吟的道:“谭待诏是想问盐政?”
“嗯。”
谭晓坦诚相见:“盐税一直是朝廷的大麻烦,可盐课提举司和京兆府一向都不怎么搭理。”
谭峰说道:“提举司不愿干涉朝政,而京兆府……那些官员不服气啊!”
谭晓说道:“我听闻京兆府和提举司的矛盾很大,这个我不懂。”
“京兆府是掌握京畿道的衙门,提举司负责监察,而京兆尹负责审案判刑。”
谭晓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互相掣肘,怪不得京兆府那边的人总是想弄权。”
“不错。”
谭峰的态度很友善,谭晓趁热打铁的道:“若是某能调拨些银钱给郎君,郎君可否帮帮忙?”
“哦!”
谭峰的脸上浮起了笑意,说道:“谭待诏可是要贿赂我吗?”
“是啊!”谭晓点点头。
“好说!”
谭峰伸出左手,谭晓递过去一块银子,说道:“这是一贯钱,足够你在县衙潇洒半辈子了。”
谭峰掂量了一下银子,觉得分量不少,就收下了,然后笑呵呵的道:“这个好办,包你满意。”
稍晚的时候,谭晓告辞离开。
出了县衙,一路回家。
沈卞正在家里,身旁摆放着棋盘,边上是两坛酒。
“爹爹。”
谭晓拱手行礼,沈卞指指边上的位置,“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