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真邀请陈年共度春宵,他一个太监能做什么?
秦楚玉又羞又愤道:
“少保请留步,愿赌服输,您既然已经赢了,我就应当带您上绣楼,这是奴家答应了的,至于共度春宵。。。。。。”
她咬了咬贝齿道:“这对女儿家实在太重要,奴家无法立刻答应,不如少保换做其他事情?只要是奴家能做到,定绝不推辞,陈少保,好不好嘛。。。。。。”
秦楚玉故意软了声音,眼角含春,光听这动静,陈年就觉得自己半边骨头都酥了。
他的头脑再次眩晕起来,脑中传来一道声音:“答应她,一切都听她的差遣。。。。。。”
“陈少保,您若是走了,别人会说奴家不守承诺的,您忍心让奴家被人戳脊梁骨吗?答应奴家,只吟诗作乐好吗?”
秦楚玉的声音循序渐进,陈年更觉得头脚倒悬,心中‘答应她’的声音更大。
他的眼神发直,就要应下。
秦楚玉见陈年这痴痴的神情,眼神闪过一抹讥讽。
哼,什么太子少保,也不过如此。
天底下所有男人,都逃不过她的秘术,包括太监!
陈年昏昏沉沉,就要答应她时,突然脑中闪过一道念头。
不对劲,这小娘们又要控制自己了!
他当即佛经道法,挨个念了一圈,眼前终于升起一阵清明,思维也不再被秦楚玉勾动。
“好悬啊,这个女人到底有啥本事?差点就控制我的心智了!”
陈年在心中腹诽,要不是他心如磐石,真要被这个女人引导了。
他再看秦楚玉,哪里是美人啊,妥妥就是一条美人蛇。
陈年猛地抬起头,眼神清明的直视着秦楚玉。
“秦姑娘,收了神通吧,你的这些书法对我没用!”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