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一群男人笑出了鹅叫声。
李特助躲在里头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刚才听从总裁的指令让人去医院把所有东西都搬回来。
没想到总裁又在那发癫,质问他为什么要把所有东西搬回来,连个盆栽都不留。
本来被劈头盖脸责骂就够委屈的,现在还听到背地里他们议论自个是个受委屈的小媳妇,怎能不气?
他以前以为女人才会八卦这些,没想到一大群男人做秘书八卦得更过分。
此时李特助真特么想冲出去大喊一声:总裁是个超级大直男!
但他不能,总裁那禁忌之恋借他一百个胆他都不敢公开。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端起咖啡扭着屁股出了茶水间,对着还翘着兰花指八卦他的秘书办老二,用夹子音贱兮兮道:“哎呀,某人屁股不及我大就不要眼红了,有本事屁股整大一点,说不定总裁还会多看他一眼呢!”
一句话,成功将那几个环肥燕瘦的男秘书彻底惊住,瞪大了眼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特助昂首挺胸撩了撩额前的碎发,一副斗胜的花孔雀模样。
一回头就撞见脸黑得能掐出墨汁的封熠寒,手一抖,整杯咖啡“啪”一声,犹如惊碎掉的小心脏碎了一地……
云舒画打着萧家保姆的名号顺利上了封氏集团大厦顶楼。
原本给她一百个胆她都不敢来找封熠寒。
但恰好中午下班时分,封云婷提着家里做好的海鲜大餐过来。
说是国外刚刚空运回来的蓝龙虾,十分好吃,就特地送过来给她和封熠寒吃。
哪曾想封熠寒不打招呼就回了总部办公,而当时封云婷又和贵妇朋友约好,就千叮咛万嘱咐云舒画一定要将食盒给封熠寒送去。
云舒画被迫做起了跑腿,可怜那双腿走起来都不像自己的。
当她提着食盒来到秘书处时,就见一大群西装笔挺的小伙子贴着一扇门,全都一脸津津有味地听着什么。
云舒画上前随便扯了个末尾的小伙子,压低声音说道:“我是萧家的保姆,给封总送午饭的。”
谁知那个小伙子连头都没回,指着一旁的桌子应付道:“你自个放那吧,别耽误我们看封总冰榨苦瓜汁了!”
云舒画委屈巴巴抱着大大的食盒都听懵了。
什么冰榨苦瓜汁?
直到办公室里头传来男人的哭声,她看着门口满脸兴奋的一群男人,顿时小脸吓得惨白。
云舒画迅速把手中的食盒扔下,逃也似地离开了封氏大厦。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扶着垃圾桶吐得昏天暗地。
恶心,太恶心了!
谁家总裁办公室里清一色的男秘书?
一想起刚才偷听的那群男秘书撅起的屁股,再联想到封熠寒那么脏,云舒画胃里再次一阵翻江倒海,把刚刚吃的带有母爱的海鲜大餐全给吐光了。
而大厦顶楼,封熠寒面无表情地打开办公室里的门,他的脚边还跪着痛哭流涕的李特助,哭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
刚才围观的一众同事抬头对上总裁的死亡凝视,纷纷作鸟兽散。
直到封熠寒走远,刚刚还看笑话的同事终是不忍地上前扶李特助,同情问道:“你被封总辞了吗?谁叫你开玩笑背后也不长眼的。”
其实他们几个秘书当然知道自家总裁不是那种人,只不过是在这都是和尚的秘书处百无聊赖调侃下总裁而已,哪知这李特助居然被抓了个正着。
他们正期待李特助这第一秘书退下去,那他们就可以上位。
哪知李特助见人走远,抹了把泪从地上跳起,朝走远的总裁骂了一句,“抠门老板,居然扣了我两百块钱!”
接着又肉疼的“呜呜呜”哭了起来。
其他秘书们面面相觑,一副见鬼无语至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