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王,我酒量不好。别想灌醉我想犯罪。”
【你个老小子憋着一肚子坏水。家里有矿心不慌,是能送我银矿还是刚发掘的金矿?】
此话一出。
武帝坐直了身体。
凌不弃竖起了耳朵,手中的扳指动了动。
国库的那点家当在招手。
文武百官瞬间来精神了。特别是户部尚书总觉得又来活了。
大理寺卿也没闲着。
暗戳戳想要背下沈云玥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
东阳王还不知道有人搞事情。
言语中带着压迫,“离老王妃,我向你讨个人情。”
“小儿年岁尚小不懂事,无意间得罪了您。就看在你是他王嫂面子上,放他一条生路。”
武帝:“……”
沈云玥是个女人不是猴?
咋又惹事?
“怎么回事?”武帝不得不过问。
【东阳王也太搞笑了,就他那世子儿子媳妇小妾左一个右一个。还特么的年岁尚小,那么小怎么还能搞女人?】
【别人二十几岁读书出人头地。】
【东阳世子喝花酒推牌九玩女人。】
瓜瓜叹息:
【论投胎的重要性。】
【羊水里就输得一塌糊涂,十年寒窗苦读谈何容易?】
沈云玥表示很赞同。
武帝过问了,她也不好太神游。
三言两语将事情概括了过去。
武帝抓到了问题精髓,“你说曹大人几位也在现场?”麻蛋,一个个吃瓜不告诉他。
就很过分。
曹德冲摸了脑门子上的汗。
忙站出来。
“回皇上的话,微臣和中书令胡大人恰好路过。”
中书令啊。
要死一起死啊,我一个人不敢得罪东阳王。
胡庸淡淡掀起眼皮子,你个老狐狸。
胡庸不带感情讲了自己所见所闻,似乎当时吃瓜嘴都合不拢的那个不是他。
东阳王蹙紧眉心,他知道自家儿子顽皮。怎么这几个老东西都在现场,是打算集体帮着寡妇欺负他年岁小不谙世事险恶的儿子吗?
“本王的小儿着急赶回来进宫。离老王妃至于对一个孩子那么苛刻吗?”
沈云玥睁大了无语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