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听着可不似好事,
李絮絮听见这个名字,震惊的睁大眼睛,她是听错了吗?
这是……林挽朝?
林挽朝看着门上的洞,微微胆寒一瞬,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裴淮止坐在桌案前,面沉如水,见林挽朝进来,眼皮动了动,并未抬头,
“大人。”林挽朝恭敬的站在距离桌案几尺远的地方。
“你很喜欢多管闲事?”
裴淮止放下茶杯,终于正眼看向林挽朝。
林挽朝垂首:“臣女知错,不该擅作主张。”
闻言,裴淮止轻嗤了一声。
“你不知,她就是抢了薛行渊的采药女吗?”
“知道。”
“那你为何救她?”
“臣女不喜她,可左不过是抢了个三心二意的男人罢了,她不抢,狗也会去偷其他骨头。可臣女作为女子,无法看着另一个女子被权贵折辱,这是女子对女子的本能良知。”
裴淮止笑意深邃,她倒是看的开。
“你难道不知,救她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知道。”
“不怕?”
“怕。”
“怕你还救她?”
林挽朝抬眸,与裴淮止视线相交:“所以,我到了大人房前。”
这句话,在裴淮止耳朵里,像是另一层意思。
沉吟片刻,裴淮止忽然笑了出来,带着有些鄙夷的惊诧:“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
“因为大人,已经救了。”
裴淮止神情微顿,旋即又笑了。
“林挽朝,我说过,你很聪明,但太过自信,不是件好事儿。”
林挽朝低眉敛目:“臣女不敢。”
裴淮止冷冷打量着她,道:“我救你,所以你又欠我一份恩情。”
“臣女肝脑涂地,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裴淮止睨她:“你每次就是敷衍的这么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