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早上面的龙椅时,我并没有坐上去。
此时大殿上的人高呼。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朝亚伦看了一眼。
“平身。”
“谢皇后。”
所有的大臣整齐的站在朝殿上,而我站在龙椅边。
“皇上昨天晚上受寒,近些日子暂不理朝纲,本宫暂代几日。”
“皇上?”
大臣的话还没说,我就将手上两枚兵符露了出来,众人均惊讶了。我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
“还有疑议?”
“没,没有。”
我看了亚伦一眼。
“有事启奏!”
“臣有奏。”
“宣。”
“宣。”
早朝就这样举办了,而我因为在六部都呆过,所以对这些事倒也算了如指掌。
做不了曹操那么霸气的皇帝,做不了刘备那么忠厚的皇叔,也就只能做个孙权了,除了制衡,也别无它选,毕竟自己初来乍道。
认真的和大臣讨论着国事,春已经步入了中间,像云都这样还是以农业主主的国家,自然面临着降税的问题。而有些地方防旱也开始要做些准备,意思就是要动用国库,而去年清时的灾害,其实把国库掏了个缺口。怎么去填被这个缺口,我不知道。有些大臣提出用,进出口商贩的税收增加,有的提增个体商户的税,就这件事,讨论了好一会,是,这些都是要面临的问题。我也一个一个认真的听着,但就是不能全静下心来,为什么?因为还有一件事,我很担心,那就是赵端阳的去向。
我站在大殿上很久很久,因为龙椅不能坐,坐了就代表我有篡位之嫌,而皇帝不管是不是病了,我都是可疑的。
“行了,此时就先停一下吧。一会六部单独到御书房与本宫再私下讨论。还有什么事要奏的。没有就退了吧。”
“退朝。”
“恭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走出大殿,宽大的凤袍已经是稍薄布料的款了。一阵风吹来,裙角飞扬,外边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目测该是八点左右的样子。赵木栾,迎着这样的阳光,你还安全?
为何和我说宫外不安全,你却独自就离开了呢?我面色深沉。
阮籍这一招是别无他路,我理解他。赵端阳确实比赵木栾适合当皇帝。
但是如今将两个皇族全赶出皇宫,真的是理智的选择吗?假如赵端阳回来时,我已经不想放下这权势了,又该如何?阮籍可有想过?
“娘娘?”
“走吧。”
我往着御书房走。
“亚伦准备些早点到御书房,以及六部大臣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