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将这事告诉长公主,有人会不会被关起来,不让出门呢?”赵望舒知道自姚宽出事后,平阳长公主一直忙着整顿府中的事,八成顾不上这丫头,这丫头就大闹天空了。
“不要,月儿,好月儿。”姚山栀扑过去,将赵望舒压在了炕上。
两人笑闹了一顿,把赵望舒梳好的发髻都弄得松散了。
赵望舒唤婢女进来,帮她重新梳妆。
等她收拾妥当,两人这才坐在炕上说话。
“我也给你做了一套大红银丝绣祥云纹的骑马服。”姚山栀拿过暖手炉捧着。
“没必要给我做,我的骑术寻常,不敢在雪地里骑。”赵望舒有自知之明。
“骑马服,不一定非要骑马时穿。”姚山栀说道。
赵望舒笑,“那多谢了。”
“客气什么呀。”姚山栀白了她一眼,“佐郡王遇刺,听说了吧?”
“听说了,昨天我们出门去踏雪寻梅,在梅林外还遇到了佐郡王和郡王妃,见了礼,我们就回来了,在家里用膳时,获知消息的。”赵望舒如实相告。
“你们可够风雅的。”姚山栀打趣地笑道。
“佐郡王遇刺,你有什么独家消息?”赵望舒忽略掉她的打趣,问正事。
姚山栀凑近她,“据说是荣王余孽。”
“坏荣王事的人,又不是佐郡王,刺杀佐郡王做。。。。。。呀,还真是误中副车啊。”赵望舒一阵后怕,若是刺客刺对了,她当时身边还带着儿子呢。
阿弥陀佛,她会去佛前给佐郡王上柱香,谢谢他替她们一家三口挡灾。
姚山栀也想到了,“还好误中副车。”
虽说她得喊佐郡王一声表哥,但还是干儿子和好友更重要些。
“佐郡王和郡王妃伤的重不重?”赵望舒问道。
姚山栀摇了摇头,“具体伤势如何,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能回府,请太医,想来应该无性命之忧。”
“荣王余孽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赵望舒感慨地道。
姚山栀点头附和,“此事若是彻查,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是啊。”赵望舒叹息,“不过,这也是必须面对的问题。荣王虽已伏诛,但他的余孽仍在,一日不除,朝廷便一日不得安宁。”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小云煜进来了,捧着小雪人,来向他干娘献宝了。
“这是什么呀?”姚山栀笑问道。
“小雪人,娘做,煜儿的。”小云煜答道。
“你娘做的呀,做得可真好,真可爱。”姚山栀弯腰把小云煜抱上炕。
“小雪人怕火,要放外面。”小云煜边说边点头,憨态可掬。
“煜儿真聪明,懂得可真多。”姚山栀夸奖道。
“娘、娘说,煜儿听,讲故事,嗯。”小云煜努力地将意思表述清楚。
姚山栀摸摸他脸,“煜儿真乖,你娘教你的都记住了。”
“煜儿乖、煜儿聪明。”小云煜全盘接受姚山栀的夸奖。
赵望舒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