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神色一怔,已是明白了。
“好,那老夫就这么办!”
当即,平阳侯与王贲,又说了一些话,
随即,王贲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平阳侯看着他的背影,目中闪过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而在萧府。
萧长朗也得知王纯之被杀了。
“这刘策,居然把王纯之也给杀了,真是可恨。”
萧长朗握紧了拳头,有些生气。
这刘策,怎会如此可怕?
如今,萧长良还未下葬,尸骨未寒。
可刘策又在京城行凶了。
“陛下没生气?”
萧长朗疑惑的问道。
听闻此言,管家急忙道:“不知。”
不知?
萧长朗一怔,看来陛下又袒护刘策了。
“这刘策,当真可恶!”
萧长朗不禁寒声道。
一旁,管家又低声耳语了几句。
萧长朗的目中,恨意绵绵。
“我知道了!”
萧长朗沉声道。
而在一些大臣家中。
一名清瘦的官员,有些生气的道:“这刘策,居然把王纯之杀了。”
“听闻,这是王纯之被惊吓所致。”
惊吓?
有人摇头,沉声道:“你信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摇头道:“我当然不信。”
“你都不信,我为何要信。”
这人脸色阴沉,看向了前方。
“这一次,陛下如此袒护刘策,可想而知,那被贬到洪州的王贲丞相,又要生气了。”
“生气又能怎样?陛下袒护刘策,这是无解之局。”
他们相视一眼,轻轻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