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王贲倒抽冷气,神色骤变。
“陛下,老臣并无合适人选。”
王贲犹豫片刻,便摇头道。
“那登州便不平叛了?”
女皇又在质问王贲。
“陛下,即便是平叛,也不能用刘策。”
“刘策先杀王敬之,又殴打赵伯安,他这是……”
“但,王敬之通倭!”
没等王贲说完,女皇便寒声道。
这一下,可把王贲吓到了。
王贲心底一颤,不知陛下为何旧事重提。
“陛下,臣有罪。”
王贲心中,更恨刘策。
“王贲爱卿,你去平叛如何?”
女皇忽然一笑,看向王贲。
嘶!
王贲倒抽冷气,又是一惊。
“陛下,老夫年事已高,愿为陛下在朝堂分忧……”
王贲犹豫片刻,声音低了许多。
“哼。”
女皇轻哼,声音冷漠。
“满朝文武,没有为朕平叛者,朕也只好让刘策平叛。”
“可是陛下,刘策他今天敢殴打赵伯安,明天敢殴打平夷伯。”
王贲还想说什么,被女皇伸手制止了。
“或许他们之间,有何仇怨,故而,令得刘策殴打赵伯安。”
“那刘策即便是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殴打平夷伯。”
女皇声音渐冷,向王贲看去。
“退下吧。”
王贲还想说什么,见女皇让他退下,他也只好叹道:“臣遵旨。”
当即,王贲颇有怨气的离开了。
玉儿向女皇轻声道:“陛下,您不要生气了。”
女皇脸色阴沉,恨道:“朕岂能不气?”
啪!
她又拍桌子喝道:“让李怀盯紧了刘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