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神色阴沉,颇有冷意。
这刘策,居然只带了数十骑?
真是天助我也!
王贲冷目灼灼,看向了这些亲信。
“那就在城外埋伏,诛刘策!”
诛刘策?
众亲信神色一怔,齐齐一惊。
一名亲信,不禁惊诧道:“主公,卑职以为不可。”
不可?
王贲朝他瞪了一眼,喝道:“怎么不可?不过是数十骑而已。”
亲信急忙禀道:“卑职以为,这刘策麾下虽有数十骑,恐怕,均是极为厉害之人。”
一听这话,王贲怒了。
“那我便派数千骑,难道,还杀不死刘策不成?”
他颇有恨意,冷目而视。
嘶!
那些亲信,无不倒抽冷气。
一名亲信,踏上一步。
“主公,三思而行!”
啪!
王贲抬手,便朝他脸上,抽了一巴掌,
“老夫在此隐忍多久?如今,好不容易有剿灭刘策之机,老夫岂能错过?”
他目光灼灼,掷地有声。
“你等给我准备一下,拿下刘策。”
有亲信踏上一步。
“主公,可在城外江中设伏!”
“江水滔滔,若是设伏,刘策没有隐蔽之地。”
王贲凝视众亲信,沉声道:“好。”
当即,便传令下去,派出数千精兵,埋伏江上。
而在通往洪州的江畔。
刘策率领冉闵,十名魏武卒,燕云十八骑,迤逦往江中而来。
大魏郴州刺史,得知一字并肩王路过,便送来了一艘战船,送刘策过江。
刘策一笑,便笑纳了。
江水滔滔,天色已晚。
远处,江畔似有渔火点点。
刘策似是想到一事,便命冉闵把那渔船雇佣了来。
随即,便与冉闵,魏武卒,燕云十八骑,乘坐渔船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