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乐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用什么东西来换比较好?
这人也不说。
他们就这么干耗着?
“想好了吗?用什么来换?”冰夷好像没什么耐心的样子
篱乐看向厉澜祯:“澜澜你想到用什么东西换了吗?”
厉澜祯眼神告诉她没有,他身上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冰夷耐心就快要耗尽的样子:“想不到的话,角是不可能给你们的,你们回去吧。”
“这把剑给你吧。”篱征司解下藏在腰间的佩剑,“这把剑是我师父用昆仑山的乌石锻造的。”
“有什么用处吗?你师父是谁?”冰夷说着看向剑鞘,瞳孔缩了缩,脸色骤然变了,他死死盯着剑鞘好一会儿,才翁了翁嘴,道:“好,剑给我。”
篱乐戳了戳篱征司:“他对你的剑一见钟情,不过二哥你真的要忍痛割爱吗?”
二哥师父的剑应该很厉害吧?
“谁让你夫君没本事呢。”篱征司叹气,“只好这样了。”
厉澜祯哼了哼,不置可否。
冰夷接过这把剑握紧,他像是看见久别重逢的故人似的,眼里都是怀念。
“你师父不会是他老朋友吧?”篱乐好奇地问。
篱征司也不解:“我师父应该没那么老。”
“可能是故人之子?之孙?”重孙?
冰夷看了这把剑很久,才伸手去掰自己的角,就这么硬生生从头顶拽下来,留了他一脸血,但是他却感觉不到痛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篱乐都倒吸了一口气了。
“给。”冰夷摊开手心,血淋淋的角躺在手心。
厉澜祯伸手去拿,角还是温热的。
“你要不要包扎一下?”篱乐好心提议。
冰夷不以为然:“无碍。”
确实无碍吧,他刚才吐了那么大一口血都无事发生,难不成这里的空间能瞬间治愈他?
篱乐瞅了一眼冰夷缺失的角,确实没有流血不止。
“你们走吧,我会送你们到昆仑山下。”冰夷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昆仑山下?”篱乐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