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那只霸占雀巢的傀儡鸠今晚便会让位,只是他背后的势力,不能一时清算。”
“此时我大翎与大商国翻脸,军力悬殊,没有丝毫胜算。”
“姑娘。。。我需要你的帮忙。”
这老家伙总算说的重点,蔡小籽简直怀疑他一直在拖延时间。
“你先说来听听。”
“我需要你帮我破除符箓的诅咒!待我助陛下一臂之力,向大商复仇。”
窗幔背后的身影摇摇欲坠,好像这一番话说话,耗尽了他仅存的力气。
蔡小籽指尖敲打着下巴,试图走进几步,可被那些香薰得寸步难行。
掩住口鼻,面露难色。
“这么重的担子,你确定压在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身上?”
“你莫非不想帮皇长孙赢得陛下的信任?”
蔡小籽不解,“又跟他有关?”
“自从大皇子仙逝,陛下再没动过立皇太子的心思,一心等着皇长孙回国传位给他,如今却牵扯真假长孙。。。。。。”
“你应该,能听懂老夫的意思。”
蔡小籽坐回原处,“你意思是,我不帮、不行。”
老者长叹一声。
“天意如此,你何苦与天斗?”
“只有你这逆天灵体才能将诅咒转化成化天劫之力,尽快试试吧。晨曦、暮云、星辉三条河流之中暗藏玄机,我能算出的提示只有这么多,接下来的事,就靠你了。”
“记住,只有三个月时间。”
一炷香燃尽,蔡小籽退出房间。
殊不知天已黑尽,她竟完全没察觉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苟布衣很快与她回合,原路带她回了酒楼。
对屋里发生的事一字也不过问。
“我只是奉命带你来而已,有些事我不需要知道。”
“奉谁的命?”
听这语气,绝非唐弘弋。
苟布衣没有回答。
明明人近在咫尺,蔡小籽却感觉与这挂名师父的距离越来越远。
回到酒楼,接近子时。
大门敞开着,门前两排手持长枪、身披铠甲的官兵如松般挺立,在两侧高悬的灯笼映照下,泛着冷冽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