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凡!”
还是楚白凡的呼声高,楚凝也想到了,刘爱花眼看着要冲上来扑倒自己,而且眼睛直勾勾盯着大喇叭,楚凝都看笑了,她有备而来,哪能这么容易被刘爱花拿捏了?
“那咱们就说说楚白凡,一开始也是个正经大学生,但也只是看起来。背地里为了联络老师同学对付我,又是脱衣服又是费唾沫,整的我还受宠若惊的。”
刘爱花听到这话眼睛都红了,她女儿的事情本来她就打点过,不许知道的人乱说。
于是她乌眼鸡似的盯上了楚凝,扑过去的势头眼看着就要把楚凝弄倒。
但楚凝一边说一边退,避开刘爱花的攻击范围,一时间场面还有些好笑,大家看的乐了也有伸腿出去绊倒刘爱花的。
人绊倒了少不得啃一嘴泥巴,这就更有喜剧效果了,楚凝也跟大家一起笑,笑完了还不忘继续说。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问题是她也不满足,换着人来,我要是刘爱花嘴里那个荡妇,我都自愧不如。”
“你别说了!”
“我就要说!我还要说你杀人了!”
楚凝突然变了脸色,刘爱花也愣住了。
周围的人也从有说有笑的看戏到慢慢冷下来,继而一个停顿,又是一股狂潮。
“什么?杀人?我没听错吧?”
“我没听错,就是这个。”
“刘爱花做得出来,我知道。”
“你又知道了……”
楚凝看了一周,是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她张口继续。
“我母亲,我现在埋在这个院子里的母亲,是她丈夫的前妻。我母亲为人友善,认识的人有目共睹,但自从一次莫名其妙的生病,然后被人照顾到一病不起直接去世,对,你们猜的没错,护工就是这个刘爱花。”
楚凝看了一圈,最后把视线凝聚在刘爱花脸上,很满意也很快意的看见了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怎么了,不敢反驳了?觉得心虚了?”
“莫须有的事情,我什么时候跟你母亲有关系了?要是有也就是照顾了一场,她自己命薄怪谁?”
“那你就敢说没有一点照顾不周?还是你觉得我母亲只是一个可以治愈的小病,怎么就一命呜呼了?不是你照顾的,难不成是你丈夫,她前夫暗害的?”
楚凝马上就看着楚海平,大家的眼神也跟过去,现在窃窃私语的少了,这可是人命关天,大家都不敢随便说,只是看着。
楚海平是个合格的利己主义者,马上就摆摆手跟刘爱花站远了,“我可没有,都是刘爱花,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人言可畏,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些都是住在附近的,要是真解释不清楚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怎么生活下去?
“你!你好样的,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没做过的事情不要承认,我问心无愧,楚凝你现在发达了,要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可架不住,那么久的事情了也记不清楚了,你那娘死了总不能胡乱攀扯人,我就是倒霉,照顾她一场,谁知道还要被你这么数落找事。”
说着,刘爱花竟然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