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归茫然无措,大呼道:“来人,来人——”
翟灵鹤扯着他的袖口,佯装轻松,“别,晏初十治不了,我忍忍便好了。”
辛归俯下身子蹲在翟灵鹤腿边,拨开他的紧紧握紧的拳头。
“忍不住了就掐着我,这样好受些。”
翟灵鹤嘴角轻扬,眼里半分痛苦半分欢喜。
久久,那股劲缓过后。辛归倒了杯热茶,轻轻吹了吹,“我会派人找寻能去蛊的医师,只得再忍忍。”
翟灵鹤只得颔首,应道:“不严重,不痛的。”
“终是祸患,我再派人将阿朱一并抓过来。”辛归恨极了,当初后悔放过了她。
翟灵鹤没有出言拦住,浅喝了热茶,缓缓开口,“阿归,我想……”
辛归抬手打断,警惕地看向门外,“晏医师为何不请自来,又为何在房门外偷听?”
翟灵鹤不免一慌,恐晏初十会说出实情。
门外颤颤巍巍地踏进一只脚,接着晏初十的脑袋伸了进来,怯声道:“在下不是故意偷听,这不赶上了呀,哈哈哈。”
辛归不悦,冷声质问:“有何事?”
晏初十敲了敲腰间的药箱,对着翟灵鹤挤眉弄眼,“辛公子,我有事相商。”
“他是来找我的,你且坐等会。”翟灵鹤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辛归没有阻拦,拾起翟灵鹤喝过的茶盏默默喝了一口。
翟灵鹤将晏初十带离远些,辛归耳力极强,还真怕他听见些什么。
“药我弄出来了,就差融于你的血。”
晏初十露出铁匣子,滑开了扣锁。匣子里面赫然放置着数百颗药丸,“三百颗,一碗血。”
“那就今夜吧,明日是除夕。”
晏初十收回匣子,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制药的报酬,我要你一瓶血。”
翟灵鹤伸出手掌,晏初十急切地拿出匕首在手心划了一刀。
晏初十心疼着,不肯浪费一滴,“你说你这血为什么就能治病呢?”
翟灵鹤默不作声,静静看着手里流出的鲜血。
晏初十继续自言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这怪物还有什么秘密?”
晏初十装好药瓶,正要拿出手帕给翟灵鹤包扎,恰恰看到那手心只有残留的血渍,并无刀伤。
“你……”
翟灵鹤用指尖刮掉血渍,抬眸冷冷盯他,“我这怪物,你可喜欢?”
晏初十恍惚了,直至翟灵鹤回房后才回神。
“怪物也会蛊惑人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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