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开着的行李箱,“还有一副墨镜的,准备送徐莉的。”
红姐听后皱了皱眉。
“为什么我的礼物和徐莉的一样?”筱蔓也觉得有些失落。
“我觉得你们都是很酷的女人,呐,我也有一副的,酷不酷?”我也戴上墨镜让筱蔓看。
“你不酷,你戴着很傻!”筱蔓觉得她就是酷酷的,北海懂我,她的礼物毕竟和大多数不一样,她又开心起来,笑着说。
~那个是不是傻?
筱蔓的一句玩笑话让我想到了果儿对着这话点头笑来着。
“傻就傻吧!”
我取下眼镜放好。“余稼和徐莉是不是都回去上学了?”
“嗯,她俩年初八二十五号回去的,你明天给她们也报个信息,余稼回去时千叮咛万嘱咐的。”红姐对我说,她看了看行李箱只有她手里的化妆品是唯一的不同于所有人的礼物,这让她很开心。
红姐只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衣外面是一件短装外套,下面是一条呢子长裙,再有一件风衣,“红姐,你出门穿暖和点,你看筱蔓,这大羽绒多暖和。”
红姐瞥了眼身边的筱蔓,“不要,丑死了!”笑着说,不领我的情,遂先上楼。
“华北海,你看看,早知道我打冷空调,冻死她。”筱蔓听了我劝红姐的话又联想起我手臂被卡的事,明白过来刚刚车上要她将温度调高的用意,看着红姐扭着纤细的腰肢上楼忿忿的说。
住秋林家每天晨跑已经成了习惯,秋林虽然只是一名刑警教官,但她依然保持了军人作风。
对于五点半的晨跑铃声非但不反感反而因为能让自己因退伍有了懈怠的思想再次聆听到类似冲锋的号角而欣慰激动。
秋林和我默契的会在我响铃之后的十分钟完成一切的洗刷出现在一楼客厅。
秋林清爽的运动服下是一颗热忱的心,可是人很奇怪,往往需要通过拨开团团迷雾才能见到真章。
“出去,别仗着有些钱欺负人,做事要合理合法。”秋林今天带着节奏,跑步的配速被她压着。
“嘿嘿,你觉着我会不讲道理啊!”
“有钱人比你多了去了,每个有钱人都想按着自己的方式去处理事情,这个世界早乱成一锅粥。”
“你是怕我出门在外吃了亏。”
“长红说白雪的澳洲行总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被我逼着才说了些你的事情,就算我这样的也能大概猜出一些来,若是有心人对你的行为细加分析再去推理就不难了。”
秋林身在体制中,又是刑警,想得当然比一般人要细。
其实确实如秋林所言,我帮白雪,如果宋植要对我调查,他不难发现白雪帮我的痕迹,对我的家庭的了解,就会发现刘岚的存在,阴谋家从来不缺想象力。
秋林的提醒只是要我做事收敛,要遵纪守法,不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关心也是爱护。
但我知道我对宋家的提醒,会使得我和白雪的关系以及白雪可能对刘岚的计划都会在宋家的推演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