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再去了白雪工作的公司,对当时出事的办公室看一看,律师告诉姚解他现在是白雪的律师,来现场问一些关于白雪在公司的事情。
姚解对律师的行为相当戒备,除了对白雪是什么时候来公司工作的,做一些什么工作,除此之外,一概不知,律师提出需要其他同事配合,也要问几个问题,姚解就以工作时间不便接受配合为由不再理睬律师的提问也不让公司员工配合律师的调查,律师无奈的结束了这样的调查,如果要继续追问,只能等公司员工下班后再继续了。
律师提出要去医院拜访姚建,姚解看看律师问:“你们是白雪聘请的律师?”
“我们是墨尔本wK律所的律师,是由白雪的朋友聘请的。”
“请得起律师啊!那白雪是不是对姚建需要负责赔偿?”
“当然,如果证实白雪有罪,应该赔偿的一份也不会少!”
“你又是谁?”姚解眯着眼看我。
“我是白雪的朋友,她不是无根之木,如果是姚建欺负人的话,恐怕没那么简单!”我看正面调查很难在这家公司奏效,不如让我隔山震虎试试他的反应。
“哼!现在是白雪伤人,可不是我们姚建欺负人!”
“还没有最后决定前什么多有可能!而且,据我了解,姚建没有那么无辜…”我特意盯着姚建的眼睛看他听后的变化。
我分明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惊讶。
“不妨告诉你,白雪我已经保释出来,对姚建的取证,也会马上进行,他是不是无辜的,我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姚建对此不作回答,我们继续去医院,看到了姚建和姚建的妻子,表明身份后问了当时一些问题和警局提供的有无出入。
以后律师问姚建对这个事情有什么打算。
姚建没有说话,姚建的妻子说话了,我们要过来看姚建的消息姚解应该已经提前通知了姚建。
“你们是白雪的律师,白雪请得起律师,那就把我们的医疗费做一下赔偿吧!”
“如果是按正常途径来办所有的赔偿都会有保险公司来支付你的损失,如果我们双方大家愿意走一个简便的流程,达成庭下和解,那么对姚先去的损伤也是可以有补助的,现在我们还在正常程序里工作还没有到协商的这一环节。”律师的话一进一出滴水不漏。
“什么意思?正常程序,正常程序下不是白雪捅人是实事吗,这个还容改变?”
姚建的妻子的声音不自然的高了起来表示着她的愤怒。
“捅人确实是实事,可是据我们了解到的,姚先去并不是那么无辜,能不能得到赔偿,白雪需不需要负责都还两说!”
我适当的给姚建压力。
“哼,岂有其理,你是谁敢在这里信口雌黄!”姚建的妻子怒不可遏。
“我是白雪的朋友,律师都是我请的,我信口雌黄?你还不清楚你丈夫是什么德行吗?”既然要给压力,就不光光要给公司老板,也要给最嚣张的姚建妻子,华赛说过,就是这个姚建的妻子给警局的压力最大,那凭什么不能让她也抗抗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