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不是地主,这些事我们都自己做,你看这里的人,哪有一个…”红姐正说着,发现秦寿来了海兆投行。
秦寿一进门,“海哥,红姐,这是我出去的时候特意给您带的咖啡,红姐您的加加奶加糖,海哥,您的不加糖。”
秦寿的谄媚的模样看得徐莉和余稼一阵恶寒,怎么回事,不是说这里的人没有端茶递水的,都是自己动手的吗?
这个也要怪老秦,他最近一个月来盛海的时间少,一直在吊洲协助倪恒跟进电厂的项目,茶水间的咖啡早已空了,老秦不再,想喝咖啡就得去楼下咖啡店买,而秦寿对这样的事,那是一点不给任何人机会,亲力亲为,他明明不在海兆办公,但他还是会给北海无微不至的关怀,她甚至觉得,秦寿才是北海的对象。
华北海那里真舍得拉下脸来拒绝余稼和徐莉,反正七月的时候正要用人,那就让她们学习学习也不是坏事。
余稼现在少了家庭困境的担忧害怕,慢慢的变得自信起来,没有那么敏感脆弱了,面对红姐的拒绝,北海的不假辞色能够继续输出她缠人的技能。
华北海在再三之后就假装勉强答应了余稼和徐莉在这里打暑期工的决定。
七月的股市是一个强烈震荡的月份,好多散户就是这样被三振出局的,庄家也是正是在这种局面完成吸筹。
而华北海找的操作员是不能让他们把华北海的操作意图让外界知晓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下一步到底是怎么操作,这些操作是不能让操作员和外面沟通的,一旦消息泄露,跟上操作员的操作,那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自己的吸筹成本拉高。
这个七月份起,上证开始了连续三次震荡,时间牵涉长达两个多月,是华北海趁势崛起的时光,他的所有操作必须保密,没人能知晓。
所以海兆投行这个月的工作全部转移到恒信财务公司那边,海兆投行这里只留下华北海和一众新招的专业操盘手,这个月他们吃睡在这里,中间华北海会购入大量的股票,只有在结束购入后才会休息一两天,而这个月里只有一次这样休息一两天的机会,除此之外,操盘手必须吃住在一起,不会让他们出大门一步,手机,一切通信软件全部禁用。
而余稼和徐莉就负责海兆投行的所有卫生工作,这里的操盘手的日常吃喝,空下来就听华北海得临时安排。
余稼娇滴滴的模样第一次要去卫生间刷马桶,徐莉倒是能很快适应,让她去男卫生间刷马桶她能快速完成没有丝毫的迟疑不适。
反倒是余稼没有徐莉能那样快速的投入到角色中来,不过被我子瞪眼,做不了滚回去后,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也完成了。
这里只有四个人是自由的的,红姐,筱蔓,徐莉,余稼,她们四个女的全部不接触具体股票的操作,这个月我陪着十个操盘手吃住在海兆投行,其实晚上我可以走,但这边没有一个能够有足够威信的人坐镇我不放心,如果老秦在我就可以让老秦来顶我,老秦忙吊洲的事,那么我只能在这里盯着了。
好在当初袁野风给我办公室装修的时候给我留了一间休息室,里面有卫生间。
这也成了我们是一个人唯一可以洗澡的地方。
徐莉,余稼俩人被红姐安排在庆红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内,一个标间两人住,离公司不算远,地铁五站路就到了,她们来了盛海,我也没时间跟她们外面去吃过一次饭,天天是徐莉,余稼在外面买了过来吃,红姐会在每星期六回家吃过晚饭给我送一份嫂子煲的汤来给我改善伙食。
上证指数正是连续爬升了一个月来到了1850点,我在1850-1800之间将手里的股票基本上都抛出,等待震荡结束。
第一波震荡结束我清楚的记得大盘上证指数在1500点。
到1510点的时候我的第一条操作命令开始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