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他人苦勿劝他人善!曼姐和我跟你肖哥上楼是尊重你的行业规矩,黄毛欠的是准人命,曼姐和我都差点害在他手里,肖哥你轻飘飘的说句行善放他一马?你仗着的是道义?还是仗着人多?”我看詹肖开始明着要帮黄毛的架势了。
詹肖才转过脸看我,他早就注意过我,我一路上楼梯跛着腿走路,又肿着眼一副不言不语的好好人模样,没想到会出声问他。
“仗着道义怎么说?仗着人多又怎么说?”詹肖有恃无恐的回道。
“呵呵,肖哥说在省城有些脸面想必也是讲理的人,所以说与你听,黄毛欠的是准人命,曼姐要扇烂他嘴巴过不过分?这是把仇报在明处,黄毛应该庆幸曼姐的宽宏大量,这是道义的一面,有仇报仇此为义,行心中所义即为道。要是仗着人多,就好办了,肖哥想要强出头,那就是和黄毛一丘之貉,一起办就得了。”今天来了就要办了黄毛,了却堵心窝的恨。
“哈哈哈,听听,黄毛你记住了,今天肖哥为你出头就是一丘之貉,你一个独眼龙,要把我一起办了?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詹肖愤怒得终于人身攻击了。
独眼龙,詹肖这样称呼我的时候亏筱蔓还能笑出声,看着我说,“昨天要不是长红在,我也想说来着!”
“没心没肺啊你!”
我和筱蔓说话间,有人敲门,已经站的的满满当当的办公室又挤进来五个人。
这五个人是筱蔓保镖的盟友,说是盟友,其实也是江湖上的人情世故,五个盟友是省城太极拳协会的副主席的徒弟。
这个副主席开的就是保镖公司,人有,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事门清,到哪都有兄弟,筱蔓老爸的保镖和副主席师出同门,交情自然有,五个盟友为什么姗姗来迟,因为他们和这个詹肖关系不只是泛泛之交,还有点竞争的关系,因为副主席的保镖公司接了这家酒吧旁的另一家酒吧看场子的活。
筱蔓这边的保镖把酒吧地址报过去后他们再找了一个能和詹肖说的上话的前来,可是这样一转,人来晚了,刚刚詹肖和华北海把话说死了。
人进来先和詹肖打招呼,“肖哥,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来给肖哥介绍一下,这位是…”
说话的是隔壁酒吧的戴老板,看场子的生意就没给詹肖,詹肖对这个戴老板也不过去面上过得去,心里可并不买账,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庙,谁是大水,谁又是龙王庙?
“戴老板,今天恐怕没办法,这个独眼龙给我划下道了,要一块办,我就仗着人多,我要看看他怎么把我一块办!”詹肖根本不让戴老板把话说完。
戴老板心里也是叫苦不迭,他只是酒吧老板之一,本来和这酒吧是竞争关系,看场子的活又是找的是太极拳副主席的关系进来的,看场子和看场子的之间肯定不对付,副主席的保镖公司相当于和詹肖是竞争关系,实在说不上话,戴老板受人所托也只能勉为其难,硬着头皮上。
不想詹肖根本不买账。
更可悲的是,筱蔓也不买他帐,“戴老板,你要是摇不到人就别掺和,现在我不用说和的人。”
什么意思,说和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就是要干。
戴老板尴尬的笑着说,“两位,冤家宜解不宜结,筱总,要不今天我们先撤。”
戴老板还算不错,他审时度势看看这里的情况,他一个受人所托的中间人没必要把自己全身投进去,他不是没有人,但他还没必要和詹肖不死不休,那他劝一劝现在人单势薄的筱总不要吃眼前亏。
可是筱蔓真的嚣张惯了的,以往在盛海出了事有她大哥,一个在她心中神一般存在的人物,什么事都能办得服服帖帖的,大不了出钱呗,她要教训一个人还能是什么事。
“一边去,今天来了就要了结了再走!”筱蔓可真不给戴老板面子。
詹肖听了这个嚣张女人的话笑了,看着戴老板同情的看着他,心里嘀咕,这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么拎不清的吗,人家是来帮你解围的,你不看看我这里什么情况,人员是你的五倍不止,你要了结什么?
筱蔓掏出手机给家里的大哥打电话。
我叹口气也只能走一步了,按出了我早已准备好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