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哥哥哎,你这一说啊,可是彻底颠覆了我开始的那些想法。”胡玉英不无惊讶的说道:“开始我以为,不能搞得这么大,更不能这么轰轰烈烈大张旗鼓热闹非凡……这情况,我还真得让我沉静一下,不然我真有点晕,都快找不着北了。这家伙我真没有一点思想准备,进行这么大的开张仪式,你得让我定定神儿好吧?。”
“好的,来我们吃点菜吧,再吃点其他菜。”逸俊说道。
逸俊的这种新的想法,的确让胡玉英没有想到。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要这样大张旗鼓地开业。
一开始,她好像和逸俊确定的事先慢慢的搞,悄悄地干起来再说。而现在居然要这么轰轰烈烈的大搞开业活动,她的思想上的确得还没有转过弯儿来。
胡玉英似乎要权衡一下利弊。
到底这么大张旗鼓的搞,和那种悄悄的无声无息的干,究竟以哪种形式比较好?她现在是在认真地思考。
见胡玉英在那里呆呆的思忖的样子。逸俊再次提示胡玉英道:“来来,我们吃饭。现在你看这些菜我们都得吃去下去,但是我们吃得很少。你得抓紧吃一下了。”
逸俊的意思是缓解一下,因为刚才他说出来的这个新的想法,已经对胡玉英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胡玉英随即抬起头来朝着逸俊笑了一下,说道:“对哦,是的,那我们两个都没吃多少。咱们吃的还没有剩下的多呢,我们抓紧来吃一下吧。”
胡玉英也夹菜吃了起来。
逸俊吃了几口菜,就拿起茶壶为胡玉英和自己的茶杯里面添了一些水,说道:“我们光喝槟榔汁了,来换换口味儿,喝一气茶水,冲一冲吧……”
“谢谢哥哥,谢谢我的逸总监。”胡玉英连忙说道。
“不客气啊,我的胡总妹妹。”逸俊说道:“其实我们该喝一点啤酒的。啤酒开胃哦。还是喝啤酒,再吃点菜舀,那是恰恰好的。但是你开着车呢,所以说咱还是得以茶代酒了。”
“唉,我说哥哥。”胡玉英说道:“所以说我们得配上专职司机。那我们出门的话,以后或者有个喝酒的场合——哦,我是说有时候与客人谈业务必须得喝酒,以示尊重哦。那时候就必须喝点儿酒了对吧?”
“哎,我的胡总妹妹,即使有了专职司机,我们也还是不要喝酒。当然非常特殊的情况是另外的。比如到了那种有的业务上的需要。我也是听说哦,有的业务洽谈,竟然就是以喝酒的多少来确定。十万块钱一杯酒。一百万的工程。你说喝还是不喝?我想真有了那种情况,咱也不跟他们拼酒。这酒喝起来真的没有什么好处。虽然说我刚才说走了嘴,说什么喝啤酒,无论是什么酒,只要是带酒字的,咱就一律不喝,今天咱就在这儿立下这么一个座右铭吧——哦,也是我这个安全总监的第一条戒令,那就是戒酒令。我的胡总妹妹,不光是我们戒酒,只要成为我们公司的一个规矩。也就是我们公司的第一条戒令。只要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节假日除外的工作周期以内,绝对不许饮酒。希望你一定要同意。”
胡玉英望着逸俊,咬了一下嘴唇,说道:“哎呀,我的总监哥哥,这三句话不离本行啊。你看看你这非得管到我的头上来对吧?难道咱俩就没有一点私人空间了吗?”
胡玉英的这句话绝对是一语双关。
“啊,我的胡总妹妹,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我必须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也就是说,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今后咱们的所谓的私人空间,那都是工作。就说咱们没有什么私人空间。咱们在一起谈的都是工作。当然,咱也不是说是每天都把神经绷得这么紧,万一断了怎么办?那你完全也可以放松一下。但是,即使是放松的时候,咱也不能放肆,更不能喝酒。”逸俊异常坚决地说道。
逸俊心想,在酒这个问题上,绝对得定硬扛子划红线,绝对不能有半点含糊。所以他表现得如此坚决。
胡玉英见状只得开口说道:“那好好好,我的总监哥哥啊,就依你好不,就依你。”
胡玉英清楚,今后想彰明较着的与逸俊搞所谓的私人空间啥的,更甚或寻机找到缝隙,钻逸俊的空子,不失时机地搞一下暧昧的小动作,那今后是绝对不可能的了,也办不到了。因为逸俊已经铁定了是要坚守这个底线的!对于出格的情形,那简直丝毫碰触不得了!
看来,今后欲要借口以工作的名义,或者以工作为幌子,来实现她捕捉逸俊的野心,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了。
但是眼下怎么办?
她想她必须得进行妥协。
因为她知道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有机会。如果想从表面上来得寸进尺,那样是绝对不可能的啦。
胡玉英这一瞬间的意识上的变化,可以说是经历了起伏跌宕的折磨,最后她也才不得已做出了自己的决定,那就是妥协。同时也必须妥协。所谓的妥协也就是为了工作。因为已经不容许再因小失大。既然与逸俊选择并确定了合作关系,并且是以兄妹进行今后的交往,必须就得按照这一个底线和逸俊进行今后的接触与合作了。
事情真的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原来的逸俊,那是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都必须有所提
防。在逸俊的心里,原来总感觉是有一种忐忑,总感觉很不踏实。而现在逸俊的心里边反而非常坦实了。
而现在遭遇要经常遭遇忐忑心情的,反而倒是她胡玉英了。
今后,胡玉英每做一件事,甚至于每一个行为,每一句话,那都得先考虑拷一下,是不
是有暧昧的意思,是不是让个逸俊感到不安。
当然与逸俊当初的忐忑还是有所不同。毕竟逸俊当初的忐忑,是生怕自己做得出格,被胡玉英给缠了住,自己难以脱身。而现在胡玉英的忐忑,则是她生怕自己的言行暧昧,或者有些擦边的言行,或者过头的话语,一旦惹恼了逸俊,逸俊必定会甩袖而去一去不回!
那情形是胡玉荣最害怕的。因为她现在离不了逸俊。
胡玉英想来想去,最后不得不忍痛割舍掉对逸俊的一切非分之想,把自己内心里面的那个尚存的对逸俊的暧昧意识,紧紧地关在心底,把自己的嘴巴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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