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面具公子呢?怎么不见他出来?”陈时念接着问道。伙计摸了摸后脑勺,“那个公子已经从后门走了。”如此,陈时念也只能叹息,“行吧。”看来也只能靠着伤口,一探真相了。等到陈时念带着周小花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周小草已经在厨房里面忙活了起来,听见两人回来的动静,“你们总算回来了,陈公子早就已经回来了呢!”拓跋宗居然比她们先回来,陈时念疑惑了。也顾不了那么多,陈时念冲到了拓跋宗的屋子。“拓跋宗,你给我看看!”一推开门,陈时念就急匆匆的朝着拓跋宗扑过去。拓跋宗被陈时念这番举动弄傻了,连忙推开。“你这是做什么?”但是陈时念仍然不死心,生怕拓跋宗跑了,居然开始扒他裤子。“你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面具公子!”周小花和周小草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个画面。陈时念趴在拓跋宗的身上,正在奋力的扒着他的裤子。周小花知道真相,倒也没有太过于惊讶。只是这着实把周小草看懵了,“时念,陈公子,你们这大白天的在做什么?”说完,周小草的一张脸通红。一听这话,陈时念尴尬的心道:完了,这下好了,被误会了。拓跋宗也趁此机会,将自己的裤子往上扒拉,“陈时念,你这是做什么呢!”看着拓跋宗抗拒的样子,陈时念便更加怀疑,那个面具公子就是拓跋宗,他肯定背着自己偷偷去武场了!不行,自己一定要找到证据,让拓跋宗百口莫辩。陈时念又继续上手,抓着拓跋宗的裤腰带不放,嘴里喊到:“小花,快把你姐姐带出去,你跟她解释一下,这里有我就好了。”周小花闻言,赶紧点头,“好,姐姐,我们走吧。”被妹妹拽着,周小草离开了拓跋宗的屋子。“你这裤子怎么那么难脱啊?”陈时念扒拉了一会,却怎么也不能解开,无奈气道。拓跋宗死死拽着自己的裤子,不让陈时念有机会。“那个面具公子肯定就是你,不然你怎么会不让我看?”陈时念越发肯定。“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扒我一个男人的裤子像什么话?”拓跋宗冷哼一声。“不行,我今天一定要看到你的腿上到底有没有淤青!有淤青的话,你就一定是那个面具公子,你背着我去武场的事情就是板上定钉了!”“我真的没去武场,我不是答应你了嘛,我不会去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拓跋宗试着解释。但是陈时念丝毫不信,“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你的腿。”“不行,我不能答应。”拓跋宗拒绝。“为什么?你是不是瞒着我,故意不让我看到!”陈时念自觉抓住了拓跋宗把柄,捏着不放了。“你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我生气了。”看着陈时念依旧不死心,拓跋宗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看上去真的要生气了。“你让我看一下,不然我不走。”陈时念依旧不死心。拓跋宗一手拽起陈时念的衣领子,就跟拎小鸡仔一样。将陈时念给丢出了门外面。“你快走,别再想扒小爷我的裤子。”说完,拓跋宗手一松,陈时念就被扔到了外面然后“砰——”的一声,将屋门给关上了。陈时念敲着拓跋宗的门,喊到:“拓跋宗,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如果你腿上真的没有伤,有什么不敢让我看的,你就是胆小鬼,骗子!”然而屋里的人就跟听不见她说的话一样,沉默了下来。门被拓跋宗反锁了,陈时念也不能像之前一样轻松的进去了只能无奈离开。听见外头没动静了,拓跋宗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陈时念哪里能那么轻易就死心。晚上,趁着拓跋宗跟周小草说要准备洗澡水,陈时念就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主动抢了周小草提洗澡水进房间的活,进了拓跋宗的屋子。拓跋宗在里面已经把衣服脱了搭在了架子上。“把水放在外面就行。”听见里头淅淅沥沥的水声,陈时念趁机就闯了进去。果然,拓跋宗没防备,被陈时念给看了个正着。“你……”拓跋宗赶紧捂住了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脸也不知道是被热水熏的,还是怎么的,整个通红。陈时念朝着拓跋宗的大腿处看了过去,然而入眼的就是一片光泽如玉的肌肤。还好某个不可以看的部位被遮了个严实。“怎么会没有?”陈时念喃喃自语道。陈时念的冒然闯入全凭一股“面具人就是拓跋宗,不会错”的笃定之感。但是眼前的事实告诉自己并不是,这就使得局面很尴尬。陈时念有些傻眼,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拓跋宗看着陈时念脸红的如同一个煮熟的虾米一样,害怕自己再不说句话,陈时念就要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拓跋宗清了清喉咙,调笑道:“喂,小丫头可是看够了,如果看够了,那就赶紧出去可要洗澡了。”陈时念的脸更红了,但是还是解释道:“我并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来确认一件事而已,你。。。。。。你可千万别多想啊!”陈时念内心狂怒,自己是个傻子吗?居然擅自闯进人家洗澡的地方,看人家脱衣服!虽然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但是这个场面也太刺激了吧!陈时念表示,接受不了,太冲动了!“小丫头,你看够了没有,是不是想看别的地方?”拓跋宗每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陈时念这才反应过来,整个人脸刷的红了。拓跋宗心中清楚陈时念要来确定什么,但是自己谨慎小心,陈时念也只能是白来一趟了。“那现在你确定好了吗?如果还是没看清,那我不介意你再多看会儿的。”陈时念反应过来,脸爆红。慌里慌张道:“看清了,看清了,你继续,我不打扰你了!”说着转身仓惶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