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般努力,不就是为了不用虚以为蛇吗?
许夫人脸色十分尴尬地站在那里,擦了擦眼泪,赶紧就跟上去,流露出不经意的受伤。
而后和自己的小丫头说道:“清桉兴许是太累了,许多年都和我不见,先前的记忆也消失不见,所以对我这个母亲,也并没有先前那般好了。”
说了这话之后,旁边的小丫头安慰:
声音稍微就有些大了,好像是故意让周围的人听见一样:
“这许清桉郎君,自以为三元及第就厉害了,从未尊重过老爷和夫人你。这些人这种样子是怎么好意思的?”
“失忆了之后,还是之前的君回吗?”
“可怜我们家夫人,要流多少次眼泪都不知道。”
“闭嘴!休要胡说。”等着这婢女把难听的话说完,许夫人才开始在这里骂人。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一路进去大堂。
隔着屏风,一侧坐的是男宾客,坐无虚席,即便是许昌侯没有在,也想要过来找许清桉。
至于女娘那边更是有不少的年轻女子,看上去谁都装扮得挺好的,百花盛开。都等着过来看看,这状元郎是什么样子。
况且都是那些大官的夫人带着进来。
各有心思,无一例外,全部的人都是对着君回来的。
多少也听说了,君回的妻子就是一个渔女,对于她们来说,迟早都要被休。既然如此。那么状元郎怎么都缺一个妻子。
家中想要高攀的、当官的郎君想要进步的,多少都是过来了。
瞧着许夫人梨花带雨,还哭成泪人的样子,陆望风的母亲,赵风华这个时候站出来:“这儿子啊,自己养出来的还好,若是被其他不知名的人养着,特别是长期被那些贱户养,性子总会有所改变的。”
“这个时候许夫人稍安勿躁,是要过一段痛苦的日子了。”
“但是好在,现在儿子回来了,可以重新挑选儿媳了。”赵风华旁边跟着一个小姑娘,“这是我的侄女,你瞧瞧……”
她话都还未曾说完,沈珍珠就过来了。
带着笑意地说道:“这位夫人,身为发妻的我还未曾死呢!怎的就想着给我郎君介绍新妻子。”
沈珍珠就这样站在这里,而后那赵风华直接笑了:“你就是那个渔女?”
她的眼里带着嘲弄,这一身打扮太过于素净,甚至衣裳都是白色的,袖子还是挽起来。哪里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头发也不是好好地梳着妇人发髻,反倒是全部捞起来做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下面散开的头发扎成鞭子,放在肩膀侧面。
站在那里一脸温婉,说出来的话却难听至极。
甚至这张脸,长得就十分妖艳。
一开始就长了一张勾人的脸,看着就让人厌烦,她现在说的话,即便什么都还未说,就让赵风华感觉不舒服。
许夫人站在那里叹气:“这样的儿媳,我也是管不了的。”
“还有这清桉,如今对我也不算熟悉,我没有任何办法。”
赵风华冷笑:“许夫人,你就是太善良了。”
“这样的儿媳妇,刚过来就好意思对着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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