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栋民房内,两位极品御姐躲在炕上的棉被里,互相抱着取暖。她们也许是为了增加温度,竟然在被子里…不一会儿,也许是觉得还冷,又做了一些事,很快,她们面色红润起来,应该是热的。他身形一闪,就来到屋内。无声无息的,两女躲在被窝里,并没有发现。“芳姐,婉姐,你们在被窝里做什么游戏?”易峰笑道。被窝里传来一声尖叫,杯子被掀开,易峰大咽口水。“小峰,真的是你?快进来,外面好冷。”梁雅芳满脸兴奋,拉住易峰的手。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一群人冲进来。“臭婊子,还跟我装纯,现在竟然找姘头来家里,妈的,把被窝里那男人给拉出来。”为首的大汉道。这大汉很高大威猛,脸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很凶狠。“腾安,你干什么?马上给我滚出去。”梁雅芳探出个头来,满脸怒气。她已经压抑很久了。所以才跟钟静婉情不自禁。现在,心爱的男人终于来了,刚开始爽,就被这些人打扰了。“滚?嘿,该滚的是那个男人,现在,你们,是我的。”刀疤男舔了舔嘴唇,双目放光的看着梁雅芳红润的脸。易峰心念一动,这些人全部陷入幻境,面色惊恐的跑出去,落荒而逃。他起来关门,继续进被窝里。“小峰,别管那些人,真是扫兴,你好久没来找我们了,今晚,你可得好好解我们的相思之苦。”“放心吧芳姐,婉姐。”易峰道,“他们是什么人?看起来很嚣张的样子。”“本地最大药企的公子哥呗,我们来这里,承包了山地,开创了药植园,也大量收购药材,跟他是竞争对手。”梁雅芳道。“话说猛龙不过江,我们也懒得理会,反正他们也没办法拿我们怎样,那家伙盯着我们很久了,想不到今晚直接闯进来。”“他们以后来不了了。”易峰道,他刚才已经给那些人下毒了,渐渐的,会慢性死亡,“对付这种人,你们直接用毒素,无声无息,慢性死亡,只要不被抓住把柄就行。”“啊?会不会给你惹麻烦?”梁雅芳道,“滕家是地头蛇,承包了很多地,和本地政府有很深的勾连。”“不仅如此,他们家的势力,深入本地各行各业,连本地供奉的黄仙庙都是他们名下,黄仙庙的萨满,全都是滕家资助起来的,他们无人敢惹。”“黄仙庙?没事,我们继续。”良久!两女终于瘫软在易峰怀里,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易峰却依然精神抖擞。“芳姐,婉姐,接下来,你们不用动,我帮你们修炼新的功法。”接下来,易峰帮她们修炼炼体术,顺便刻入符文。她们都是最开始跟着易峰的,所以,修为也挺高,已经相当于结丹境。再加上她们的完美子蛊,层出不穷的技能,自保应该可以了。“小峰,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想你们了呗。”“屁!你会想我们?”“真的想,芳姐,婉姐,以后你们想我了,直接通过请神拳联系我即可,我很快就能出现在你们面前。”易峰道。“真的?”“真的。”梁雅芳眼眶顿时通红起来,哽咽道,“小峰,谢谢你。”“芳姐怎么哭了?”“人家…之前那样的出身,能得到你的帮助,偶尔来找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所以,人家一直不敢主动联系你。”梁雅芳道。“芳姐,我既然接受了你们,对你们都是一样的,以后别有这种心思。”“嗯嗯。”钟静婉和梁雅芳紧紧的搂着他。这时,易峰皱了皱眉。他闻到一股味道,像尿液,但里边蕴含一种致幻能量。马上施展魂力领域,瞬间,就看到附近出现了十几只黄皮子,在一位萨满神婆的吩咐下,在周围拉尿。这些黄皮子体内竟然都拥有能量,虽然还没成妖,但比寻常的动物厉害得多,智慧也很高。看样子,这附近的黄仙,应该很厉害。只是,在他的魂力领域下,并没有发现黄仙的身影。不过,这五仙,每个都有自己的保命手段。那萨满神婆跳起了大神,地上那些尿液蕴含的致幻物质弥漫开来,不断向这屋子里飘来。对易峰来说,这种致幻物质,对他没有任何作用,只会成为阴阳毒蛊的养料而已。但是,想害他,那就弄死吧。他心念一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萨满神婆很快就倒地身亡,而那些黄皮子,一个个躺在地上抽搐起来。不一会儿,一群人过来,面色惊恐无比。他们把那萨满神婆和那些黄皮子抬走。没人敢报警。易峰魂力继续笼罩出去,很快,就在一栋别墅内看到一群人。腾安等人面色惊恐无比。“爸,那两个女人不简单,她们肯定会巫术,我们进入她们的房间,就看到可怕的场面,现在还觉得浑身无力。”“天啊,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了。”为首的中年大汉皱起眉头,“叫你们低调点,不信,哼,她们两个娇滴滴女人,敢来这深山老林里发展,岂是那么简单的?”“爸,现在怎么办?我们感觉不舒服,会不会是被下了巫术?”“你们先睡一觉吧,明天,我去请老黄。”“好好好,黄老若能来,肯定能解决,妈的,只要解决了那两个女人,我一定要让她们在我胯下唱征服。”“好了,多把心思放在生意上,别整天想女人。”中年人冷声道,“快回去睡。”梁雅芳和钟静婉的床上,易峰内心一冷。很好,那就睡死过去吧。他直接给腾安下毒,让他躺在床上后,进入梦中,很快就没了呼吸。第二天一早,易峰被两个极品御姐一左一右夹着,忍不住先来个早操运动。良久后,三人出来吃早餐。而村里,竟然敲锣打鼓起来。“六婶,村里有喜事还是白事?”“白事咧,听说那腾安一大早,就没起床,他家人进去一看,已经硬了,而且,皮肤都溃烂了,死状真是恐怖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