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芽仰头看了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大块头,就收回了视线。
“她没事,只是太累,睡着了。”
岳芽对领头的解释了一句,确认了一下秦艽被衣服包裹的没有露出来一点。
然后一只手紧紧拥住秦艽的上身,另一只手环住住她的膝窝,将她轻松的抱了起来。
岳芽对当兵的领头人说:“找人看住秦艽帐篷,不要让人打扰到她。”
之后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秦艽帐篷。
这领队名叫刘刚,他挠了挠有些发痒的脑袋,心里嘀咕。
‘这小崽子看起来这么瘦小,抱着秦艽瞅着怎么这么轻松呢。’
他想不通,那就不想了,赶紧吩咐自已收地下的兵,找个趁手的武器,守在帐篷附近。
没办法,他们原本的兵器,在被扔进这里之前,全被收了回去,就连自已平用来切水果的匕首都没收了。
美其名曰:怕他们欺负面的平民。
。。。。。。。。
秦艽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
意识再次回归,她以为自已已经死了,缓缓的睁开了自已的眼睛。
待她看清楚周围环境时,不由有些震惊。
想要坐起来,可刚一动,就觉得自已全身疼的要死,根被动不了一点。
“醒了?”岳芽端了一杯清水,来到了床边。
她拿起一旁干净的绢布在水杯里把它浸湿。
之后放下水杯,坐在了床边,熟练的轻轻擦拭秦艽的嘴唇。
“值吗?”岳芽问道。
秦艽眼神晦暗,她抿了抿唇,自已那干到冒烟的喉咙在岳芽耐心的用浸湿的绢布擦拭下也得到了滋润。
“值。。。。。。”秦艽声音嘶哑难听的回道。
岳芽挑了挑眉,继续问道:“如此对你,你也不悔?”
秦艽的眼神慢慢从迷茫,变为坚定。
“不悔。”
“啧。”
岳芽啧了一声,作为利已主义的她永远无法理解秦艽这种人。
她烦躁的挠了挠头,走到了秦艽的书案边,随意抽出来了一本空白还未书写的本子,开始奋笔疾书,不知在写些什么。
秦艽看岳芽没了动静,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已身上。
她被打的时候记的,自已那时肋骨肯定是被踢断了。
而现在已经被复位,用绷带紧紧地固定好了,受的外伤也被仔细的包扎好了,包扎手法非常精妙,一看就懂医术的人给她包扎的。
秦艽有些疑惑,她知道,在这片驱逐之地里,只有她一人懂得医术。
那给她包扎的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