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的事情好解决,简单粗暴。小乐乐的,一次怀疑,一直怀疑。他昨晚也不知道怎么那一瞬间就瞒了乐乐。穆乐乐傍晚下班,南岭就告诉她:“乐乐,我买了星河畔的别墅了。”穆乐乐:“……有钱,任性!”南岭:“和你比我差远了,我现在,身上不到二十万了,不过这个钱我花的很开心。谢谢乐乐,替我选到这个房子。”穆乐乐:“不客气。”她刚走出售房部,见到了停在不远处的夜幕中亮着的车影,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走上前,打开副驾驶,进入。“你先收拾收拾,挑个好日子,哪日你搬新家了,我过去贺你乔迁之喜。”“那说好了,你和习帛到时候一定要来。”穆乐乐嗯了一声,晏习帛回头,语气讨好的问:“南岭买房子了?”“你朋友,你不知道吗?”穆乐乐瞟了眼晏习帛,吼了句,突然他看到晏习帛脸颊旁的伤,“伤怎么回事?”穆乐乐凑过去满脸认真,“谁打的?”她此刻大有一种要组团找人打回去的冲动。“没事。”穆乐乐问:“是不是薛少晨?”“他比我惨。”穆乐乐看着他,命令,“去找薛少晨。”“是我先动的手。”晏总又说。穆乐乐眨眼,是自己男人先动的手,又是对方被揍的比较惨,不论咋说也是她们理亏在先。晏习帛发动车子,“回家吧。”到了家中,穆乐乐直接拿着医药箱扔给晏习帛,“对着镜子,自己擦。”晏习帛放下箱子,跟着穆乐乐回到卧室。佣人总管暗搓搓的从台阶后走出来,手中拿着电话柄,“喂老爷,是吵架了,昨晚分房睡,今天两人中间有火药味。”人在外心在家,时刻把握动向的穆老穿着一身白褂上边这些黑色的毛笔字,盘腿坐在地垫上,夏天来了,山里的日子凉爽极了,市区夜晚燥热,只有山涧,徐徐清风送来阵阵凉爽。“不过老爷,昨晚半夜小姐喊了个女人回来住,还是上次的女人。”穆老:“乐乐叫的?”“今早我去问了门卫说是小姐吩咐的,还是他们送进来的。”穆老现在也不敢给孙女打电话问,“继续密切关注,有事情第一时间来报。”“收到。”穆老看着窗外,夜色,天上的月亮,从未有过的清亮迷人,穆家随他一起上山的还有管家,“老爷,你不给姑爷打电话问了吗?”穆老摇头,“我不能每次都过问,是乐乐和习帛过日子,两人要慢慢学会离开我从中调和还能好好过下去。”穆家庄园。穆乐乐靠着沙发尾看着男人,“让你擦药,你耳聋了?”“没那么矫情,一天了,也过了。”穆乐乐命令,“下楼把药箱拿上来。”晏习帛过去洗澡了,穆乐乐气的出门,将客厅的药箱拿上来。不一会儿,晏习帛出来了,“坐下,擦药。”“快十个小时了,不管用。”穆乐乐手上挤着药膏,“就算是心理作用,你也得给我擦。”说罢,她坐在晏习帛身边,抬手,直接抹在晏习帛的脸上,手法生疏的在他脸上打转,“是我对你告密的,你和薛少晨打架,也有我的错。”晏习帛感受到脸侧的温柔,他扭头,看着穆乐乐近在眼前的脸庞,喉结上下滚动,突然他侧头,朝着穆乐乐吻过去。穆乐乐扬手,准备一巴掌落下时,“乐乐,宋彦慧是穆氏停工的罪魁祸首。”穆乐乐手停住。“我听说她去找你,昨晚去给她个警告。但是没想到她住在了世纪酒店,世纪酒店都是住房,说在应酬你不会相信,就骗你说在岳乐坊,让你安心。我没有单独见她,和助理一起。对不起乐乐。”穆乐乐知道他昨晚不是一个人,他看到助理去开车了。“南岭背叛我!”“你也背叛她了。”所以,南岭今天打电话只说了自己买房的事情,不好意思去找穆乐乐算账。穆乐乐听下手,“她为什么要去找我?”“找我几次我不见她,所以去找你,还测试你能力。试探穆氏集团到底是我一手把控还是未来由你接手。”穆乐乐放下手,看着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伸手推开他。“左国的屁事儿来我这里做什么?”晏习帛:“所以我昨晚去赶她了。”穆乐乐低头,用纸巾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药。她的腰上,下一秒被晏习帛换上,“乐乐,夫妻间相处如果有不高兴的地方,你别赌气憋着,说出来或许就是个误会呢。以前你一定会上去打我骂我,录视频取证,和爷爷打电话和我离婚,这次你冷静,克制,压抑是在等我对你解释。说明你相信我对你的心意了,你也在给我机会,让我追求你。”“别说追求那么油腻。”穆乐乐撇过小脸。晏习帛:“……还有更油腻的。”说完,他直接搂住穆乐乐倒在床上亲吻。穆乐乐压着晏习帛,她抬头刚一秒,后脑勺又被按下去。她最后被逼无奈,只好摇头,躲避亲吻,她喘着气,“晏习帛,我没卸妆,没洗澡。”“那我等你卸妆和洗过澡再继续。”穆乐乐撑着胳膊从晏习帛身上起身,坐在床边大喘气。接着起身,去到浴室洗漱。南岭拿到证件后,晚上又换了一家酒店,晚上她关掉室内的灯光,坐在大落地窗前,望着夜幕繁华的都市,她在玻璃上张嘴哈气,接着,在上边写上了一个字“家”。在这里这么久,她一直是酒店专业户,今日终于,有自己的家了。疲惫有地方歇,心累有处逃;有了安身之所,灵魂有了收容地。离唯一的亲人近,还遇到了个无法形容,自己却很喜欢的弟媳妇。在她沉溺于自己接下来的生活时,手机铃声响起。她拿起看到来电人,毫不犹豫的挂了。不一会儿,一条短信发过来,“回国。”……夜色深晚,穆乐乐洗过澡躺在被窝中,心中乱糟糟的像是一团乱麻,找不到那个线头缕自己的思绪,反而越想越乱。身边的男人对她慢慢靠近,手不安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