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请跟奴才跑趟御书房吧,皇上和众大臣候着了。”
我微眯着眼,看着亚伦,会是什么事呢?看亚伦的样子,不难猜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走吧。”
我坐书桌上起来,越过亚伦,快步的往御书房走,我想不出来,我最近做过什么可以让人当把柄的事。那如果不是关乎于我个人的,难道是弩的事?
唉,要担心的事还真多。
很快就来到了御书房,刚到大门口就听到一个大臣大乎。
“请皇上废后!”
我!哪个不要脸的!我的怒气瞬间飙升,是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惹事了。愤怒的跨进屋里。
我大步流星的越过地上跪着的几人,瞟了一眼,是刑部的那帮上了年纪的老男人。
“臣妾叩见皇上。”
“起了吧。”
“谢皇上。”
我站在赵木栾的身边。
“大人是以什么理由要求皇上废后!”
我冷冷的问,只见那带头的老匹夫竟然十分愤怒的看着我。
“皇后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若让老臣来公开,那就是倾云都之大丑。”
我能骂人吗?我做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栽赃这些事,这些人还真是面面具到。
“本宫还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请大人明示。”
我看了一眼赵木栾,他只是淡然的看着我。这眼神让我想起上次铃兰揭发我不是花环锦的时候来。当时他也是这样看着我的。
赵木栾果然是信任我的,心下的感动无意复加。
“你。”
老匹夫估计是被我气到了,连称呼都忘了。我倒是好奇起来,他到底是握了什么,让自己这么的大义凛然,这么的霸气,他这么乱来,他家里人知道吗?
“嗯?大人,皇上还未废后,本宫就还是皇后,你这个你字,不妥吧。”
“臣今日能上殿,自然是有理有据的,本是想让皇后自己承认,臣与花尚书同僚数十年,只是不想花家蒙些巨耻,看皇后今日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废话少说,有什么直接挑明,别自己尧了一瓢脏水就往本宫身上泼。”
“皇后不俭。”
我能笑吗?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宫不俭?本宫和你不俭,还是和你家里人不俭了。
“不俭,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本宫不俭,可有证据。”
“这是自然。”
“好啊,拿来啊,本宫倒要看看,本宫是对谁不俭了,不过,如大人是污蔑本宫,大人可想好代价了。”
“臣自然是有证据的,肯定不会有错。”
“怎么,大人是心虚不敢断后吗?”
从他上这大殿的那一刻,估计就稳扎稳打的要废我了。这种人,能除自然要一次性打死。不管他的证据到底是真是假,我想,都有必要平等规则。这个制约规则就是,万分之一,他没把我废下来,那么他就要自己下去。这样的人,我不敢放在身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苗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