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恕罪。”
“恕罪?阮大人这是在嘲笑本宫吗?本宫哪敢恕你的罪。”
“臣罪该万死。”
“那你去死。”
阮籍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冷笑。
“怎么?阮大人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娘娘,臣不是还有心愿未了,臣以为,娘娘暂时可以不用杀臣,待到臣百无一用那天再杀,娘娘会更舒坦一些。”
“哼,你的意思是,本宫现在还用的到你咯?”
“臣不敢。”
“你吖少给我说不敢。”
“娘娘,是本宫。”
“滚,要你管。”
“臣不敢。”
“阮籍,再吵下去天黑了,你要让那些使臣看笑话,本宫是不介意的。”
我坐到椅子上,看着他。
“娘娘,臣愚钝。”
“夜莺和霸天的关系,你要掖多久?”
阮籍的脸色突然有些挂不住,我冷笑,要的就是这效果。
“娘娘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什么时候发现的不重要,阮籍,你还认为本宫有负赵端阳的委托吗?”
“臣不敢。”
“姑且认为你的不敢是不敢不认同吧。阮籍,本宫要的是左右手。你听好了,若你不行,本宫自然只能换掉。依皇上现在的样子,本宫敢说,不出一日,本宫就须干政。你心里清楚,这代表什么。现在给你三秒钟考虑,不答应,本宫就只能让你去死。”
“臣竭尽所能!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阮籍匍匐在地上。我勾起嘴角。自古以来,识食物者为俊杰。阮籍对我的保留太多,所以除非收为已用,除非除之后快。而现在我手边很缺人。他是赵端阳的人。赵端阳有多聪明,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我自认为比不上他,以阮籍这么高傲的人,哪有这么容易就信服我呢?所以赵端阳有可能不是给我找了个帮手,而是个绊脚石也说不定。
“那你说说夜莺和霸天的关系。”
“回娘娘,依现在的情况来看,夜莺确实是霸天安插在金王爷身边的探子。”
“身世呢?”
“还在调查中。”
“好,有进步,第一时间通知本宫。越详细越好。”
“是。”
“起来吧,聊聊晚上的宴会吧,你怎么看?”
“三国史臣来访,并不是意外。只怕这其中内涵深意。窥探的成份很高。臣以为不可马虎。”
“你说的,本宫已经感觉到了,所以才急着想听听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