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姬兰将所有的纸条全撕碎了。一甩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动静非常的大。
我想如果我能说话,我一定会说:“就为这么个破男人,你就和我翻脸,姬兰,我真看不起你。”
但是我是个哑巴,什么话也说不了。连解释都做不到。
不过我确实收了人家的纸条。还在他们还有一腿的情况下。所以这一巴掌我挨。
看着满地的纸片,我理都没理,拿了里边的簪子,背了小包裹就离开了小房间。
外面尽是看热闹的妓子,我想今天醉舞楼的新闻第一条就是,浣婷的失足身亡。第二条就是,贴身婢女勾引主子的恩客。
我有点沮丧,没想到我和姬兰的友谊是这样灭亡的。
拖着沉重的心情来到六楼,六楼的视野相当的宽广,而浣华此时就在我的面前。她向来表情就不是很丰盛,所以在看到我脸上的指印时,也没有多大的情绪。
“抽屉里有药,处理下吧,女人的脸还是很重要的。”
我不解的看着她,我一直很想问她,真的不在乎白浩吗?难道她并不是像传言中那么深爱着白浩的。
是啊,姬兰这一闹,整的我和白浩也好像有了一腿,老天明鉴,我天天恨不得花心的男人全部一早起来就阳萎一天好吗?
但是我是个哑巴,啥也说不了。只能把这些话吞到肚子里去。
再看坐在桌边一副悠闲的喝着茶的浣华,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安静。
“变了心的男人就是馊了的饭,越想越恶心,越看越嫌恶,你说是倒了实在,还是摆着实在?”
浣华的话很清淡,却让我很惊讶。她居然猜到我要问的问题,这太神奇了,当时特想拉着她的手说:姐,你是穿越来的吧!为毛比我还看的开?
在我激动的眼神中,浣华难得笑了。
我震惊在她的笑容中,真美!这醉舞楼绝对是专产妖孽的。
“快去收拾下,将留海梳起来吧。在我身边,当个丑丫头,可就要丢我的脸了。放心,我不放人前,月姨不会逼你出牌的。”
浣华给我的印像很少,甚至是比我还像个哑巴,难得今天和我说了这么多话。难道是因为从今天开始,我就贴上了,我是她的人的标签吗?
我迷迷糊糊中进了边上的房间。不同于楼下的房间,这个房间很大,窗子也很大,通风效果很好,住着也可以想像的出来的舒服。但我还是放心不下姬兰。
将东西放好,换上新的衣服,坐在镜子前,我重新将头发全部梳了起来,除了受伤的地方还有点肿外,姣好的脸容清丽脱俗。完全露出十七岁女孩的稚气来。任谁也想不到,这躯体里竟是个二十好几的灵魂。
打扮好以后,我就来到了甲一号房门口。门没有关,风透过阳台吹到堂里,浣华一身轻纱随着那风转动着,真丝的水袖被风吹动的四下里飞扬,美的简直就不是人,而是工艺品一样。更像是敲定好的自动跳舞娃娃一样。
我站在门口看呆了。
意想不到的人来了,白浩。
他脸上挂着笑,看着我。让我很想上去抽他几巴掌。然后狠狠的踩着他的脸说:“贱人!”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的花心,谋杀了我在这个世界上维持的最长的友谊。
但他一点也看不出来我的不爽,反而十分惬意的进到屋里。
“浣浣,我回来了。”
浣华并没有停下她的舞姿,白浩也一点都不尴尬站在一边欣赏着浣华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