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步,易筋锻体,也是最难的一步,稍有差池便是香消玉殒,这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没有这一步,后面的武功就无法练成。
“怎么了?”
颜盈起身,发现刘沙河不在,她走出屋,看着刘沙河坐在屋檐下发呆,她坐在刘沙河腿上,两只胳膊环住刘沙河脖子。
“她走了,我有点不放心。”
颜盈莞尔一笑,软软的声音让人怜惜:
“那你就去看看她,我不是善妒的女人。”
刘沙河点点头道:“也好!”
汉江岸边,师徒二人望着江水发呆。
“我们去哪里师父?”
仿佛片刻之间,她们成了无家可归的人,洪凌波跟着李莫愁漂泊江湖多年,她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那是家吗?
不是,那是他的家,而自已就是一个客人。
“凌波,你记着…”
话未说完,不远处驶来一条小船。
冲破淡淡的迷雾,停靠在岸边。
刘沙河从船舱走出,他笑吟吟的看着李莫愁。
李莫愁看着刘沙河,脸上阴晴不定,是喜,是怨。
嘿,还给我端着架子呢。
刘沙河跳下小船,来到李莫愁面前一把将她抱起,再返回了船舱。
此时再深的怨念也化作虚无,小拳拳捶着刘沙河胸口,边哭边骂:“你好狠的心呐!”
洪凌波对自已师父和刘沙河的举动早已经见怪不怪。一个人手足无措的站在船头,她想哭。
“怎么了?你哭个啥?”
“我、我不会划船。”
原来是个累赘,刘沙河不禁开口训道:“你不会划船就不会划船,你哭什么?”
刘沙河起身,让洪凌波去了船舱,打开系统导航。
第一站,襄阳剑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