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看着身后越追越紧,心里莫名感到一阵恐慌。她知道,只要自己落在了这群人手里,就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正跑着,苏曼的脚忽然之间绊到了一块石头,她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倒去。膝盖磕在地上,擦出了一片血迹。“不要挣扎了,乖乖束手就擒吧。”欧恩·阿德拉笑得狰狞,他刚准备扑上去把苏曼抓住,整个人就被一把推到地上。“谁!谁动我!”欧恩·阿德拉在地上摔得生疼,抬头望去,恰好看到了一脸愤怒的苏子叶。他的目光一下子就亮了。面前的少女,看起来比苏曼更加的清纯可爱,而且两个人似乎还认识……欧恩·阿德拉的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别的想法,嘴角也忍不住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容。看着面前的苏子叶,苏曼才是那个震惊到无法形容的人。苏子叶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她的身后似乎还站着一个男人,逆着阳光,她隐隐戳戳可以看出来,居然是顾子炀!“你们两个是不是胡闹?顾子炀,我不是说了让你照顾好苏子叶,你怎么带她来这种地方!”关键是,别的时候不来,这会儿生死攸关的关头,她还得罪了欧恩·阿德拉,那不是直接就要被划为同伙了!苏曼心里格外紧张,看着欧恩·阿德拉色眯眯的表情,她一下子就知道了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顾子炀被苏曼单方面输出,话也不敢多说,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这要不是来参加M国走秀的苏子叶非要闹着要苏曼,他也不至于走投无路问了顾煊,才找到了这个地方。“苏曼,我这不是想你了嘛,网上都说你死了,我才不信,你这么聪明,肯定是偷偷的活着不告诉别人,这不,我找了好多的人,这才得知你的消息!”失而复得苏子叶开心坏了,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这个小姑娘长得可真水灵……”欧恩·阿德拉的声音刚刚传过来,苏子叶听不懂英文,只能用中文呸了一口:“你叽里呱啦说什么呢?”苏子叶英文不好,可是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也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顾子炀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脸色当下就拉了下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觊觎我的未婚妻。”顾子炀身上的气息格外凌厉,眉眼之间跟昨天来他们家的顾西爵还有些相似,这让欧恩·阿德拉感到非常的不爽。“未婚妻?到我的手里就是我的人来,你还想跟我抢?”欧恩·阿德拉气急败坏,直接一声令下:“你们几个,把这两个人给我一起抓起来!”他们这边只有三个人,还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苏子叶,为了减少伤亡,苏曼直接束手就擒:“你别欺负他们,这件事情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要抓就抓我一个人。”欧恩·阿德拉冷笑一声:“这可不行,看你那么重视他俩,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吧?”她骗走了自己重视的东西,自己带走她重视的人,一物换一物,应该也不算过分吧。“他们两个都来头可比我大多了,如果你想给阿德拉家族招惹来祸端,那你尽可以把他们绑架起来。”苏曼声音轻飘飘的,反倒让欧恩·阿德拉产生了一丝信服。她说的也是,毕竟这件事情跟另外两个人也没什么关系,这两个人的来头他也不清楚,本来这次偷偷跑出来就已经违背了父亲的规定,这下……“行,我答应你,那你乖乖跟我们走。”欧恩·阿德拉勉强答应了下来,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两个人避开苏子叶和顾子炀,直接去抓苏曼。苏曼身体微微侧了侧,躲开了两个男人准备抓住她的手。“别动我,我自己走。”苏子叶快要急哭了:“苏曼,你别跟他们走!”苏曼冷淡看了他们一眼:“我去哪儿跟你没关系。”说完,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顾子炀。阿德拉不耐烦地看着他们依依惜别,最后终于按捺不住:“行了,快走,别在这里叙旧了。”一辆黑色的车飞快行驶过来,在两个人面前稳稳停下。阿德拉示意身边的人把苏曼塞进车子里,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车子很快便启动离开,只留下一地烟尘。“怎么办啊,顾子炀,苏曼被那人带走了!”苏子叶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千里迢迢过来找她,结果还亲眼目睹苏曼被人抓走!“别担心。”顾子炀强行稳住了自己的心情,然后冲着她僵硬的笑了笑,“没事的,苏曼有办法自保的,不过,我们现在还是先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哥吧。”苏子叶愣住:“顾西爵也在M国?”“对,刚刚苏曼看了我一眼,跟我用口型说,让我去找顾西爵。”苏子叶直接跳起来拍了他一巴掌:“那我们快走啊,再晚点我怕那个老色胚要对苏曼做点什么了!”顾子炀点点头,一边拨通顾西爵的电话,一边带着苏子叶坐上车,打火启动。顾西爵接了电话,声音有些疲惫:“怎么了,顾子炀?”“大哥,苏曼出事了!”听到苏曼出事四个字,顾西爵一下子就从疲惫中清醒了过来:“你说什么?”“刚刚苏曼在红灯区被人带走了,我听她说,好像是什么阿德拉家族……”听到这里,顾西爵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怒气蔓延出来:“我知道了,你们现在快从那个地方回来,老实待在酒店里。”“好。”两个人简单交流完,便挂断了电话。顾西爵在听到消息的一瞬间便垮了脸色,这会儿直接拿起外套就出了门。他要去一趟阿德拉家,问问他的好儿子到底想搞什么花样!……苏曼坐在车上,感觉脑子里昏昏沉沉。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车子应该被人提前放了迷香,而他们都吃过了解药。还好之前的时候,风泗阳总是逼着她去吃各种乱七八糟的自制保健品,说是可以增强抵抗力,不然这会儿早晕过去了。她的手脚最后还是被紧紧的束缚住,现在几乎就是个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