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办学院不出钱?”
杨婉儿惊了,这是什么流氓言论?忙道:“不是说要出五十万两么?”
“我只是说投资,可也没说这钱是我的啊。”
“那是谁的?”
“再过得几日,自然知晓。”李呈一脸神秘。
杨婉儿十分诧异,李呈怕不是在做梦吧,难不成还指望那些文人出钱帮你建学院?先不说人家愿不愿意,就算愿意,大多数文人可也没什么钱,五十万两绝非小数目。
……
自上次运粮事件之后,凉州城似乎冷清了许多。
很多人其实早就要各回各家了,只不过听闻凉州缺粮,是以留下看热闹。而没有热闹可看,自然也就陆续离去。
但没过几日,凉州城又恢复了喧嚣,尤其是江州湖州的商人,疯了一样的往凉州城涌,甚至还包括不少贵妇人。
全都是为了香水和香皂而来。
没有任何意外,香水香皂流传出去之后,女人们都疯狂了。就那些粮商买的一点货,很快就被抢光。
甚至因为粮商们货少,贵人们求而不得,还迁怒到了他们头上,整得他们是哭天嚎地。
这谁受得了?
不过他们只是粮商,不是胭脂铺,而这情况让那些做女性用品的商人们都看在眼里,哪里还能坐得住?纷纷前来凉州城。
这可是巨大的商机啊,岂会错过?
杨婉儿兴奋了,如今香水香皂也归她管,忙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她都惊叹居然会有如此之多的订单,甚至很多商人进价都不问,一单便是几千上万两。
当然,这其中难保不包括皇亲国戚的人,非北方三州的皇亲还是很有钱的,有些用富可敌国来形容恐怕都是小瞧了他们。
“殿下,殿下!”
江州士绅们再一次亲自来凉州,直接绕开杨婉儿,找上了将军府,似乎他们觉得和李呈很熟,好说话。
“哎哟,这不是姜夫子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李呈倒是有些诧异,姜夫子在江州可是德高望重的人物,这次居然亲自带领士绅团来凉州了,可见其对香水香皂有多么重视。
“哈哈,久闻大皇子殿下风采,今日特来拜会。”
“这如何敢当,快请。”
李呈对士绅们那是相当的给面子,这让在场士绅们无不挺胸抬头,看来他们的影响力便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皇子也要顾忌。
来到大堂分宾主落座,上茶,李呈道:“本皇子记得幼年时,在京城与姜夫子有过一面之缘,夫子风采让本皇子至今难忘。”
姜夫子一愣,他倒是不记得有见过李呈。
“当时夫子在鸿蒙书院讲学,本皇子有幸携皇弟前往观之,对夫子是极为仰慕。那日便下定决心,定要以夫子为榜样,勤学苦读,望有朝一日能像夫子一般,胸怀天下。”
鸿蒙学院可是京城最大的学府之一,能在那里讲学都是大拿。而姜夫子显然没那个资格,他当时不过是随同修撰代替大儒问了学生几个问题罢了,但已是莫大荣光。
李呈此时竟称他在鸿蒙学院讲过学,并视他为榜样,这让他心花怒放。
哪个文人不喜欢名声?李呈这是在抬举他啊。
他摸着胡子乐不可支,哈哈笑道:“殿下如今才名远播,几首清平乐令老夫也是赞叹不已,可见苦读之功,老夫甚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