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在这阴影下又能品出不一样的韵味。”
在夕阳与微风中,两人一直聊着天,是先回家的路上。
江瓷:“到家,咱们招人就该提上日程了。”
林景盛:“是了,过几天就开始做了。”
江瓷:“首先得找一个这来回镇上和县里拉肥猪肉的人,反正不能参加自己人一当当的跑。
然后配置草木灰烧制的碱水和猪油的人,这个我也没有想好,这个是做肥皂的关建,除了咱这一家人,我都不知道选谁好。
其他的人就让爹娘他们没选就好了。”
两人之间的话题沉默了一会。
林景盛犹豫着开口,“配置这一步能用到几个人?”
江瓷:“男子的话,现在能用到三个吧。”
林景盛:“阿瓷看今天和我们一起吃饭的许小松和赵牛怎么样,要是叫他们来干的话,我保证他们不敢说出去。”
江瓷:“只要不会说出去,谁都好。”
林景盛说的这句话,江瓷反复在心中琢磨了几遍。
他说的是“不敢说出去”,而不是不会说出去。
这其中包含什么呢?
江瓷终究是没有问出来。
晚上江瓷就把每个生产车间需要多少人给叶婉和林山说了说,让他们明天开始招人。
炼猪油的,煮草木灰的,倒膜的,一开始这些总共要不了20人。
研磨贝壳的,没在厂房里设置位置,用不了多少贝壳粉,不值当的做一个专门研磨贝壳的地方。
江瓷打算把这些交给村里,生活特别困难,又没有多少劳动力的人家。
像西北角那一家,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阿嬷带着小哥儿。
这小哥的父亲服兵役之后就没有回来,母亲在洪水过后就去世了。
他家前面一排最东边那一家,家中劳动力只有一个年轻的夫郎,他男人从战场上回来腿脚就不大利索了,家中还有一个七岁的弟弟。
他们的人品,在找他们做牙刷的时候就已经摸清楚了。
现在做牙刷,每家每户都给定了量,做多了他们也收不了那么多。
现在正好再给他们一份活计。
一早就开始招人,江瓷让林景辰写了20多份的保密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