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张牧之阴沉的脸色看上去很吓人。
得了,他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这个我有所耳闻,公子要找这种人我带公子去牙行走一趟就是了。”
“立刻带路。”
俩人坐上马车,不出一刻钟的功夫就到达了牙行。
牙行里人山人海热闹得很,这里就是一个典型的人资劳务市场。
王单跟一个好似管事儿的人发着招呼,在跟他说明来意之后,那人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屋子里。
“两位稍等!”
张牧之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陈设,发现这间屋子很特殊。
他走到墙边敲了敲道,“里面还有一间屋子。”
“公子好眼力!”那人道,“这打听事的有规矩,只管打听雇主要打听的事,不能与雇主见面!”
“这也是为了防止事后认出雇主又或者与雇主之前有过过节故意提供错误信息。”
张牧之觉得这很不错,很大程度上保护了自己的隐私。
不一会儿功夫,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人来了。”
那人听到话之后,来到隔断的墙前敲了敲墙,只听见身后的墙上传来抽掉砖头的声音。
一会儿过后,那人对张牧之道,“这位客人,可以了。”
墙壁的另一头传来了一个男子粗狂的声音。
“不知贵客想要打听人还是打听事啊?”
张牧之道,“打听人。”
“男人女人?”
“女人。”
“这位贵客,请你对此人描述一下,越详细越好。”
张牧之拿出了张天师张正常给他的那封信,他找到抽出一张纸,然后照着念起来。
“此人女,年纪估摸着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
“这女的是做什么的?”
“此人是媒婆,长相富态,嘴角有一颗黑痣,柳叶眉,有一身绸缎做的紫色新衣服,说话声音尖厉,喜欢占小便宜。”
张牧之到这里的描述还算正常,毕竟这都是短时间通过观察能看出来的。
可接下来,他说的话让墙后的人有些惊讶不已。
“命中克夫,有一独子在其已故丈夫老家生活。”
“应该是一直有给人家配阴婚的活计,看面相却阳气不减,想来是在外养着几个汉子。”
“还有一点,此人脂粉气十分浓厚,尤其是腋下,想来是有狐臭的。”
良久,墙那头的人不可思议道,“这位贵客,您描述的如此详细,怎么会不认识要找之人呢?”
“我真的不认识此人!”
“这怎么可能呢?若非亲近之人,说出长相与职业一般就到此为止了,可这位贵客你连这些细节都描述的如此到位,怎么会不认识?”
墙那头的人,隐隐感觉这人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实际上这些都是张正常张天师通过面相看出来的。
王单也听出了墙后面的人话里有话,当即推开门将带他们进来那人拉了过来。
“老穆,你什么意思?”王单道,“你找这人怀疑我们是来砸场子的!”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那人忙道,“莫要生气,都是误会啊!”